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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抱玉果然一整天都没有现身衙署,二堂那边遣人过来问了几次话,周泰一一妥善答对,直到日落扃门,西厅一切如常。
他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有一股隐隐的不安。
又过一日,周泰起了个大早,一到科房便伏案处理文书。
昨晚临睡前他已计较妥当,今日是庸调截止的倒数第二日,若是午间会食前县尉还没回来,他就过到府仓去看一眼。
辰时夜色尽褪,几缕朝阳透过直棂窗口照进来,案头一片新亮。
难得是个晴日,周泰伸了个懒腰,吹灭烛火,起身走到窗口透气。
一口长气还未吐纳完全,二堂的人就走了进来,手里携着只竹帙子。
“薛少府可来视事?”
来人压着嗓子,神色有些古怪,边说还边用眼睛瞄向县尉公房。
“少府去了乡里,还未知今日回衙否。
何事?”
周泰有些奇怪。
二堂佐史闻言舒了口气,压不住地眉飞色舞:“你还不知道呢?这回你们西厅可是干了件大事!”
说着解开竹帙,从里头取出一卷牒文递过来。
周泰狐疑着接到手里,待看清了那上面的字迹,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声。
那是一份州府户曹下发丰海县司的牒文,正文书“依请,故牒”
四字,后附一纸县司请求延期输纳庸调的请牒,清清楚楚钤画着“薛抱玉之印”
。
县尉专勾税赋事,直接陈请州曹,的确是合规合矩,只是鲜少会有人这么干罢了。
州司痛快应允,恐怕也是以为薛抱玉此行已经得到了郑业的首肯。
怪不得她那晚袖了一张空白的夜行状,原来是夤夜前往州司办大事去了!
周泰眼前天旋地转,满心都是一句话:人怎么可以闯出这么大的祸。
他先后伺候了五任县尉,有愣头愣脑的,也有八面玲珑的,可是从未有一个像薛县尉这般,看着聪明伶俐,实际上却是个铜头铁脑硬脖子的货色!
这难道就是传闻中的大愚若智?
周泰呆了半晌,明知故问:“郑明府他、他恐怕是气得不轻吧?”
二堂佐史给了他一个“你以为呢”
的眼神,摇摇头,迈着四方步,又往六曹科房去宣扬此事了。
·
二堂前日刚下了一场雷阵雨,这会儿又打起了闷雷。
胥吏们个个噤若寒蝉,只恨头前那佐史抢了传话的差事,留他们这些倒霉蛋在这担惊受怕。
郑明府的菩萨脸早就阴成了夜叉,捏着茶碗,像是捧着法器,下一刻就要大喝一声“呔!
孽畜哪里跑?”
将其祭出降妖。
那是一只崭新的青釉花瓣口茶碗,釉面匀实、色泽鲜翠,与折屏后头那二十四式茶器是一套,皆是昨日骆六孝敬的上等货色,砸了委实可惜。
郑业捏着碗缘,火气发不去,怄得腹胀如鼓。
姓薛的小儿不悉官场规矩,既吃了一通杀威棒,往后若能夹起尾巴做人,也不是不能对她网开一面。
谁料这小竖竟然一声不吭地给他来了一出越级上报——这可真是乱拳打死老师傅,打得他这个长官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险些没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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