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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业的怒火直冲牛斗,恨不能立刻就千百倍地报复回去,可是思来想去,一时之间竟还真奈何她不得。
若是个心智正常的属下,就是着人打她一通,她也是敢怒不敢言;顾忌着规矩,亦可罗织罪状,上表弹劾。
可姓薛的显然是个楞头货色,真把她逼急了,指不定还会干出什么石破天惊的事来,郑业现在还真有点忌惮她。
青瓷辟雍砚里的松烟墨在晨曦中泛着冷光,郑业执起砚,缓慢地磨着,火气一点点降下去。
下属欲与上官相扛,必要付出鱼死网破的代价,可若是反过来,上官想要惩治下属,那就容易得多了。
县令的考课取决于州府,还是有些活动的余地,县丞、主簿和县尉的考课却是捏在县令的手里,任姓薛的如何折腾,总归是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君子报仇,年底不晚。
郑业在心底记了一笔,咬着牙,将横亘在心口的这股窝囊气狠狠地咽了下去。
·
抱玉到县衙时已接近正午,这个时辰,各厅各房早就将她的壮举传遍了,前往西厅的路上,依旧有胥吏过来行礼,只是眼神里都掺了些别的意思,佩服有之,同情有之,多数还是看热闹的。
抱玉胸怀大畅,不介意成为热闹,笑眯眯地朝他们一一颔首。
行过轩廊转角,徐为果然冒出来与她偶遇。
一见到抱玉,他脸上立刻现出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嘴角极力向下撇,眉头极力向上挑,将中庭拉得老长;袖管里露出一只羞答答的大拇指,“啧啧,元真呐,啧啧!”
抱玉笑逐颜开,高声道:“还未谢过赞府当日美言!
听闻街上新开了家酒肆,就在骆氏布行的对面,散衙之后,赞府可肯赏脸前去,与抱玉小酌一杯?”
她放开了嗓门,邀请得光明磊落,引得科房胥吏纷纷朝这边看了过来。
徐为表情一僵,显是有些不自在,“诶呀,真不凑巧,家中还有事,改日、改日吧!”
“这么巧?那可真是有些遗憾!”
抱玉微笑着目送徐县丞远去,待到他身影消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西厅一众杂任杂职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上官了,抱玉却神色自若,一进来便问:“州司的牒文可收到了?”
众人圆睁着眼睛看她,齐齐点头。
“速去誊成牓文,午后牓示各乡各村,日落前务教管内百姓知晓延期之事,但从容纺织,无需高价采买,亦无需贷钱输纳。
不良人巡视村口,再有商户胆敢于市外贩布,就地捆绑,押回西厅处置。”
众人面面相觑,又是一阵点头。
抱玉转向周泰:“周书手,你过来。”
周泰的心悬了起来,他现在是完全猜不透这位年轻县尉的心思了,不敢多言,只沉默地立于案前,静候钧意。
薛县尉坐到榻上,手扶挟轼,脸似寒玉,一语不发地看过来。
不过几息的功夫,周泰就被她看出了一脑门汗。
“你紧张什么?”
抱玉噗嗤乐出声来,扬手掷了一只青布算囊过去。
那算囊沉甸甸的,粗估也该有几十贯钱,周泰诧异:“少府……这是何意?”
抱玉笑道:“因我一人牵累你们一众,实在过意不去。
你去将这钱给大伙分了,不足之数,待到这月的俸钱发下来再一一补齐。”
周泰当真是没想到,她将自己唤进来,为的竟是这么一件事。
看得出来,薛抱玉在银钱上并不宽裕。
一般的县官到任后都忙着置办产业,手头紧张些的,也要先赁一处宽敞居所,唯她一直住在官舍。
丰海县的官舍狭窄逼仄,夏季闷热、秋冬潮寒,若非为了节省银钱,实在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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