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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说什么!”
雄虫急了。
“拿雄保来压我,这招不管用。”
阿尔文揉揉脑袋,和雄虫交谈真费劲。
“我,我去法庭告你!”
阿尔文嗤笑几声,“雄兄呀,我都说多少遍了,你要拿出证据来,大法官可是秉公执法很讲证据呢。”
“现在虫已经找不到了,我去哪儿找证据!
你赶紧把房产还回来听到没有!”
年轻雄虫吼道。
“雄兄,这个真是难住我了,没有的东西我怎么还你呀。”
阿尔文懒懒散散道。
年轻雄虫刚想破口大骂,衣角被轻轻拽了一下,雄虫低头,跪趴在脚边的雌君正在用眼神哀求。
雄虫心里火气没处撒抬脚踹了他一脚,一丝闷哼声从唇边溢出来。
雌君立马捂住嘴巴,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害怕下一秒带着倒刺的鞭子如暴雨般打在身上。
年轻雄虫发泄了一番勉强咽下怒气,压低声音自认为好声好气的跟他打商量,“阿尔文,我好歹是你雄兄。”
“这样吧你把家产还回来,我分你两成。
现在雄父还在住院医疗费也要很多钱。
你都当上少校了,就当帮帮雄父。”
阿尔文不为所动,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雄虫咬牙继续说,“雄父以前那么疼你,你怎么能都下他不管。”
阿尔文掏掏耳朵,他已经不想在跟他们扯皮了,没意思。
“行了,雄父待我好不好我自己心里有数。
雄父有雄保管,不会断了他的药。
至于你们赶紧从别墅搬出去。
别让我叫虫将你们清走。”
雄虫吼道,“阿尔文,你别欺虫太甚!”
眼见阿尔文就要关掉光脑。
雄虫急了,又忙赔笑脸,“阿尔文,咱们兄弟一场,不要搞得这么生分,你小时候我这个雄兄也没亏待过你。”
“这样,你看你年纪也到了,正好哥哥有一个朋友,缺一个雌侍。”
“行了。”
阿尔文打断他的话,“我的事情就不劳雄兄费心了。”
“怎么能不归我管,我是家里唯一的雄虫,家里的一切自然都是归我管的。
就这么定了,等你回来我就给你安排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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