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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虫是你找来设计我的!”
“雄兄这么说有证据吗?”
“你当心我去雄保哪里告你。”
雄虫被阿尔文吊着走,言语上捞不着一点好处。
气急败坏,搬出雄保想逼他就范。
阿尔文听见雄虫要去雄保哪里告自己,身体微微颤抖。
雄虫保护协会顾名思义为了维护雄虫的利益而存在。
惩罚雌虫是他们最拿手的。
雄保里面有一个管教所,是所有雌虫的噩梦。
曾经有个新闻,一个军雌因为不愿配合雄主做一些侵害雌虫的事惹得雄主不快,随便扯了一个伤害雄虫的罪名告到雄保哪里。
雄保将军雌关到管教所里改造。
一个星期后。
军雌出来,骨瘦嶙峋,眼睛空洞麻木形容枯槁。
衣服遮不住满身的伤痕,身上再也没有了军雌的傲骨,脊梁被打碎重铸,
后来军雌被雄主领了回去。
据说那个军雌经过管教后变得异常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雄虫很满意。
听到这些消息的其他雄虫也蠢蠢欲动,纷纷将自己不待见的雌侍雌奴扔去管教所,死伤致残无数。
管教所的地板,墙壁,甚至天花板全部都是黑红色的。
不知道多少雌虫葬身于此。
宛如血红地狱。
“不要啊,雄兄,不要把我带去雄保,我好怕。”
雄虫见阿尔文害怕的直发抖,心里燃起一种扭曲的快感,“害怕了?害怕了就把家产还回来。
我心情好给你留个全尸。”
“是呀雄兄我好怕。”
阿尔文抬起头来,幽绿的眼眸带着一丝凶狠,阿尔文悠悠道,“可是,我隐约记得,之前你看上一个贵族雌虫想要纳他为雌侍被雄保阻拦。
应新法令,贵族只能娶平民。”
“娶没权没势的平民,膈应谁呢。
上一个娶平民做雌君的虫已经被挤出贵族圈沦为笑柄了。”
雄虫不以为意,谈起那个沦为笑柄的贵族雄虫嘴里还有几分鄙夷。
阿尔文冷脸看着他,“因为那件事,你好像跟雄保的威廉大人闹掰了吧。”
雄虫有一瞬间恶寒,“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我我最近和威廉大人有点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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