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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严故意装出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并紧紧攥住欣儿的手,将她挡在身后。
问话的男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们没做坏事,这么害怕做什么?咱们都是官兵,又不是山匪!
你们过来,我就问几句话。”
清严牵着欣儿的手,踉踉跄跄地走上前去,快到男子跟前时,脚下还一滑打了个趔趄,也不知是故意装出来的,还是真的腿软了。
“啧——”
领头男子一脸嫌弃的神情,摇了摇头,“你也算相貌堂堂人高马大,怎么胆小如懦鼠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后边跟着的兵士们纷纷嘲笑起来。
男子瞥了眼清严背后的竹篓,问道,“你这采的是什么?我怎么没见过长这样的草药?”
清严将满是泥土的手往衣服上抹了抹,然后放下竹篓拿起一株野草,回答道,“我也不晓得郎中们管它叫什么,因为这草的叶脉纹路似蛇皮一样,咱村子里就叫它蛇皮草。
我爹爹腿脚不好,一入秋膝盖便整夜整夜的酸疼,用这草磨碎了敷上能缓解许多。
将军您若不嫌弃,拿些回去试试!”
男子上下打量了清严全身,只见他灰头土脸,一双老旧的布鞋上满是泥巴,褴褛的衣衫似是被林间的尖利枝丫划出了几道口子。
身后的女子,长得倒挺白净,眉眼瞧着似乎还不错,只是披头的碎发黏在脸上,全身上下包括她的脸颊,沾满了半干的泥浆,瞧这模样似乎是刚在山林中摔了一跤。
“你们俩,今天在山上有没有瞧见几个身着贵气,气质不凡的年轻人?”
清严回想了一会,摇了摇头,“我今早上山,一路上除了好几个同我们一样进山采些药材野菜的农人,就再没见过旁的人了。
将军啊,我看您是来错了地方,这座山到处就是这样的杂草丛生的林地,既没什么野味可猎,又没啥风景可瞧,您口中的那些有头有脸的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领头的男子轻笑,挥了挥手,“咱是接到他们来这儿的消息,才到此地寻找的。
奉州府大人之命,今日定要把这几个纨绔公子接回家,你就甭操心咱们的任务了,赶紧带你夫人回家吧。
也不瞧瞧你夫人,长得挺水灵漂亮,跟着你弄得一身脏,你也不知心疼心疼。”
“嗨——咱们这些粗人,早习惯这些了。”
清严乐呵地摆了摆手,见对方微微皱了下眉,赶紧又说道,“小的这就带我夫人回家梳洗哈,回家,回家……”
清严带着欣儿,小心地回到林地里,绕道下坡。
“你们俩,回家告诉你村里人,这两日都别上山了。”
领头的男子回头,朝他们离去的方向喊了一句。
“诶,好的大人!”
清严回头应了一句,随后一点点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直到彻底与整列队伍错开,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夫君,咱们总算安全混下山了!”
萧欣儿难掩内心悬石落地的激动,用力拽着清严的衣袖压着嗓子说道。
“现在还不是能松懈的时候,现在平王的人已将周围封锁,劫持玄明的人必然难以转移阵地。
如果他们真在对面的山头,现在便是咱们寻到玄明的最佳时机。”
萧欣儿刚想停下脚步歇息片刻,却被白清严拽起手臂马不停蹄地朝南坡赶去。
“方才那伙人的头头,倒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说话声略带喘息的清严,有些惆怅地说道,“只可惜跟着逆王,最后只怕是九死一生。”
“心地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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