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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山下那伙身着盔甲的,应该是那伙从京城一路跟来的军士,那日咱们发现他们时,慌乱之下还以为是平王派来的。
那伙人能够全副武装自京城一路尾随,恐怕是得陛下授意的,否则任何一位将领都不敢这般正大光明地离京。”
清严握拳托腮,目光微沉,“但是,他们恐怕并不站在咱们这一边。
如果一路跟随是为了护送,见我们这般仓皇地一路走小道离开,应当能看出端倪并及时追上我们表明身份,可他们却依然在刻意躲着咱们偷偷尾随,在我看来更像是在等一个能够行不轨之事的机会。”
萧欣儿点了点头,“的确如此,看来咱们及时将他们甩开,是正确的。”
“带走玄明的,应该是那伙神秘的黑衣人。
他们个个武艺高超神出鬼没,一路监视咱们的动向还不被察觉,也只有他们能做到了。
可他们一定不是平王的人,如果是,他们定会在璟王下山前将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剿灭夺走罪证。”
“你说的的确都在理,可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他们会把表哥带去哪里啊?”
一直在一旁聆听的萧欣儿逐渐有些不耐烦,此刻内心焦急却束手无策的她,难以忍受就这样坐着不作出任何行动。
“我们去寻找的方向,不是已经有了么?此刻平王必然派出了大量人手四处搜寻我们的踪迹,他们不会冒着风险选择白天带着玄明赶路,也不会去人多的城里。
半个晚上的时间,他们只能走无官兵巡逻的野道,行不了太远。
那他们此刻的藏身之地,估计还是在附近的山野里。”
清严说着,顺势指向对面的山头。
“公子!
不好了,有许多官兵将咱们这座山头围起来了!”
一名在山顶盯梢的手下神色慌乱地跑来报告。
“什么?这下一定是平王查到了什么。”
清严目光一凛,眼珠迅速地转动着,心生一计,“赶紧吩咐下去,让大家将所携的武器和贵重物件通通丢在山上,穿上带来的破旧衣衫,装成上山采药拾菇的农人分散开去,从野林中一点点摸下山,切记看到士兵不能慌乱。”
这座山谷,每日白天便有不少周边的农户上山采药,也因此才开辟出了好几条上山的道路。
这些粗布衣服是此前为了伪装成商人特意带的,平王所知应只有穿着体面的太子一行十余个人,这些兵士应该不至于怀疑衣衫褴褛农夫模样的人吧。
清严心里暗自思忖着。
须臾过后,清严与欣儿将各自的玉簪、配饰、珠串通通卸下,裹在华服之中,丢弃在山顶的一处石窟里。
半道上,他们拾了一只因破损被丢弃在树丛中的竹篓,捡了几根柔软的枝条将破洞捆住,而后背在身上,并往里面丢了几把山间比较少见的野草。
二人在半山腰处,清严弓着背在杂草丛生的林间四处翻找着,而欣儿则跟他在身后,不时朝手中提着的布袋里拾些能用来喂猪的野菜。
盔甲碰撞的金属声逐渐响起,一行数十名兵士迎面朝二人所在的方向走来。
清严听闻声响,身子微僵,蹑手蹑脚地弯腰走在一棵齐人粗的大树旁,生怕发出声响引起注意。
但他转念一想,此地临近州界又远离官道,军队应鲜少来此。
难得见到这副阵仗的农夫,恐怕不应是这样的反应。
未等士兵们经过他们下方的小道,清严赶紧将凝滞在不远处的欣儿拽到身旁。
欣儿一脸惶恐地看着他,清严只轻声耳语道,“别紧张,想想你只是个遵规守法的农家女,难得见到这么多全副武装的兵士,会作何反应?”
欣儿立马会意,她半躲在清严身后,却从他的肩膀边探出半个头,小心翼翼地偷瞧着,左手食指有些怯生生地朝着兵士们走来的方向比划着。
“你们两个,过来!”
二人胆怯中带着好奇的目光,刚好与领头的男子对上。
走在最前方的头领,指着清严与欣儿,大声吆喝道。
“大人,咱们夫妇只是上山采些草药,绝对没做什么偷鸡摸狗之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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