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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边刚把孕妇抬出去,这边年家娘子又晃晃悠悠地作势要晕。
不会这么巧吧?
这小女子莫非是怕对方势弱,所以要装晕?
赵缚白双手交叉,立在一旁,一双黑眸略带怀疑地看着她的‘表演’。
年七七见了地上蔓延的鲜血,意识开始模糊,眼神涣散,四周事物上下颠倒,世界仿佛都被翻转过来,她顿感呼吸困难,头晕脑胀,眼前发黑。
朦胧中好像有人把自己抱住了,她晕倒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张勾人心魄美得颠倒众生的脸。
“真好看……”
还没感叹完,双眼一闭,就晕了过去。
“哎,你——”
怎么说晕就晕啊。
没想到这女子性格如此强悍,居然真的晕血。
赵缚白无奈,他有洁癖,强忍着才按捺住把怀中女子摔下去的冲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抱女人,柔柔软软的……
别说,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忍受。
眼看年家儿媳被众人小心翼翼地抬着送出大门,这边年家小娘子又晕了,洪县令抹了一把汗,心道这都什么事啊。
他上前与红袍男子赔笑:“小县城就是家长里短的杂事多,父母官难为,让大人见笑了。”
赵缚白摆摆手:“无碍。”
只是不知道这怀中的女子有没有大碍,他皱着眉看着人事不省的年七七。
翠荷上前,“大人,我家娘子自小有晕血症,睡一觉就好了,把她交予我吧,我扶她回去。”
“你扶得动吗?”
他松了手,把女子交给这丫鬟。
嘿,你猜怎么着,她抓着他的衣角不松手,怎么扯也扯不下来。
翠荷有些尴尬地看着他:“那个,看来得劳烦大人帮我把我家娘子送回去了……”
这时洪县令连忙上前打岔:“陆大人舟车劳顿不远万里而来,一来就帮老夫把这年家这么多年的恩怨给断清楚了,老夫都没来得及好好招待,我已经吩咐师爷去我们河阳县最好的酒楼订上了一桌酒席,为大人您接风洗尘。”
“陆大人?什么陆大人?”
赵缚白皱着眉,不明所以。
洪县令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回过神,耸着短鼻,赔着脸笑道:“您就是陆大人啊,陆大人还真是幽默呢,快别逗弄下官了。”
赵缚白一手揽着年七七的腰肢,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身上,一手在胸前摸索了一阵,掏出一张皱皱巴巴地纸条。
他把纸条递到洪县令面前。
“你就是河阳县令洪章吧?这是我的上任文书,不过我不姓陆,鄙人姓赵,以后还得劳烦洪县令多多指教。”
洪县令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接过文书。
“赵缚白,端州人士,年二十有一……现委派至河阳任通,通判?”
洪县令看到通判二字,有些气结,“你就是赵缚白?”
“正是,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赵缚白是也。”
赵缚白整理了一下红袍和头顶的乌纱帽,答得理直气壮。
洪县令气得吹胡子瞪眼,自己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儿唬住了,指着他:“你一个小小的通判,胆敢冒充巡抚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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