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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芜心中一定,柳悦容特地避开众人,单独请她谈话,想必他想说的事情一定和谢荀有关。
小竹轩是一座小水榭,四面用一人多高泥金花草围屏围起来,四周落下竹帘,现下竹帘半卷,形成一个既开阔又隐蔽的空间。
水榭里的人一眼可以看清外头的风景,外头的人却看不清水榭里的人在干什么。
果然是个谈话的好去处。
妙芜进了水榭,便见柳悦容坐在一条长案后头,岸上摆着香炉,炉中点着一座香塔,白色的烟缕袅袅上升。
柳悦容伸手请她坐下,寒暄两句过后,直接进入正题。
他含笑看着妙芜,直言道:“想来你已经见过琢玉妖化后的模样,那么应该知道他的确不是你们谢家的血脉。”
妙芜点头,也很坦诚:“我知道。”
柳悦容却一点都不为她的直率吃惊:“你既知道,为何还要帮他瞒着?”
“嗯……这事叫人知道了很麻烦吧?反正小堂兄是谢家血脉,还是半妖,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对旁人却未必如此。”
柳悦容摇头道:“如果他是萧恨春之子呢?”
他说着直直看向妙芜的双眼,“萧恨春,当年杀了你们谢家很多人。”
妙芜眨了眨眼睛,叹气道:“萧恨春杀的人,和谢琢玉有什么关系?谢琢玉杀过人吗?萧恨春杀人的时候,谢琢玉还没出生吧。”
她刻意将“谢琢玉”
这个名字咬得极重。
柳悦容便弯着眼睛笑起来,“小阿芜,你挺有意思的啊。”
妙芜:“过奖过奖。
所以柳前辈你找我来,到底是想对我说什么?”
柳悦容沏了杯茶给她:“前两日琢玉登门,说想知道他母亲和萧恨春之间的往事。
我答应他,只要他和我打的三个赌,若是赢了,我就告诉他。”
“可惜,他现下已经输了两个了。”
妙芜奇道:“前辈你和我小堂兄打了什么赌?”
柳悦容竖起三根手指,每说一句,就将手指朝掌心里折下一根。
“第一,我赌三日内你一定会寻来。”
“第二,我赌你必定不在意他的身份。”
“第三”
,柳悦容说到这里,笑而不语,妙芜忽然觉得鼻端香气浓郁,脑袋越来越重,咚地一声倒在案桌上。
妙芜倒下的那一刻,藏身在屏风后的少年立刻摘下障目符走出来,厉声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柳悦容的笑容中透出些过来人的了然,“琢玉,这就是我和你打的第三个赌。”
“这香唤作‘梦里不知身是客’,中了香的人如果醒不来,就会一直在梦境中沉睡下去。
这次,我让你先选答案。
你说夕阳落下去前,她可能醒?”
谢荀一脸愤怒,到底顾及柳悦容身份,也知他不可能真地伤了妙芜,强自忍着没有发作,走到妙芜那张坐席上坐下,牵过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
“我赌她落日前必醒。”
“好,”
柳悦容抚掌而笑,“如果这最后一次你赢了,你想知道的事情我自然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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