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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刀摇头,执拗道:“郑将军让我亲手交给周将军。”
“周将军三天前就被刺杀了。”
谢衡的眼神突然变得锋利,像换了个人,“现在南岭大营在做局,就等内鬼上钩。”
茶棚外的树影微微晃动,投下诡异的阴影。
陈三刀手按刀柄,突然问:“柳青的信鸽还说什么?”
“说如果你犯倔……”
下一瞬,谢衡猛地掀桌,茶棚四周窜出几个刀手,明晃晃的就朝二人刺来。
陈三刀后仰避过劈来的刀刃,腿却挨了记扫堂腿,剧痛顺着神经直冲脑门。
在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谢衡的软剑如银蛇出洞,瞬间刺穿两人咽喉,血花在空中绽放。
“走!”
谢衡拽起他往后厨冲。
陈三刀甩出柳青的银针,他没有柳青那么精准,但追得最近的那个刀手还是捂着眼睛惨叫,指缝间渗出黑血。
两人急忙撞开后门钻进小巷。
七拐八拐间,谢衡带着他拐进一间棺材铺,掀开其中一口空棺材:“进去!”
棺材底板是活的,露出下面黑黝黝的暗道。
两人顺着潮湿的暗道爬到尽头,是间点着油灯的地下室。
墙上挂满地图,桌上散落着信笺,最上面那张写着:“漕帮与朔北军勾结,七日后合围南岭……”
“现在信我了?”
谢衡喘着气问,胸前的伤口又渗出血来。
陈三刀摸出贴身藏的布防图递过去:“柳青的信鸽真提到了我?”
谢衡展开布防图的手顿了顿,“……其实没有。”
——————
子时的沧州城静得瘆人,连打更的梆子声都听不见。
陈三刀趴在谢衡说的粮车底下,随着车队缓缓挪向西城门。
他腿上的伤口已经麻木,但血腥味引来了几只苍蝇,在他耳边嗡嗡个不停,惹人烦。
到了城门,守门士兵拦住他们。
“停。”
守门士兵的呵斥声响起,“腰牌。”
车夫赔着笑,“军爷,我们是给刺史府送新米的……”
“少废话,最近查刺客,所有车都要搜。”
陈三刀屏住呼吸。
冰凉的枪尖划过他衣角时,城楼上突然响起急促的梆子声,紧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喊叫:“敌袭,南门起火。”
守门士兵也不在管粮车,去往南门。
粮车重新动起来,缓缓驶出城门。
陈三刀松了口气,突然听见车夫压低声音道:“出来吧,陈镖头。”
谁?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然后悄无声息地滑出车底。
车辕上坐着个戴斗笠的老头,正悠悠抽着旱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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