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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刀蹲下来仔细查看,尸体右手虎口都有厚重的老茧,是常年握刀的手;腰间皮带扣内侧刻着细小的“漕”
字,是漕帮的人。
“黑吃黑?”
他喃喃自语,突然听见芦苇丛里传来细微的声响。
下一瞬,刀已经出鞘,一个黑影从芦苇里扑出来,动作很快。
陈三刀侧身闪避,却因为伤腿慢了半拍,被那人撞翻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河床上,眼前金星乱冒。
“别动。”
对方膝盖压住他胸口,冰冷的刀刃贴上喉咙。
陈三刀眯起眼睛,压着他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满脸血污也遮不住眉眼间的书卷气,但握刀的手稳,没有一丝颤抖。
“你不是漕帮的人。”
年轻人皱眉,刀尖微微下压,在陈三刀喉结上压出一道血痕,问,“腿怎么伤的?”
“箭伤,三天前。”
陈三刀盯着他腰间的玉佩,那是南岭义军的信物,玉面上刻着细小的“衡”
字,“郑将军让我送布防图。”
年轻人:“口令?”
“朔北风雪夜。”
“……归人踏月来。”
下一秒,年轻人收刀起身,伸手把他拉起来,“我是南岭参军谢衡。
你怎么称呼?”
“陈三刀。”
谢衡笑了,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原来是你,柳姑娘的信鸽昨天就到了,说有个不要命的瘸子要来送死。”
——————
沧州城西的茶棚里,谢衡用手指蘸水,在桌子上画图。
“漕帮在四个城门都设了卡,”
他点点西门的位置,那里画了个叉,“专查腿上有伤的人。
但今晚丑时,粮车队会从这里进……”
陈三刀却在此时突然按住他手腕。
茶棚外,两个穿短打的汉子正挨桌查看。
谢衡见状立刻提高嗓门:“老板,您这驴肉火烧确实地道。”
他声音油滑,活像个市井混混。
那两人走到他们桌前,领头的盯着陈三刀裹着绷带的腿,问,“这位爷,腿怎么了?”
“让疯狗咬了。”
陈三刀咬了口火烧,“官爷要验牙印?”
那人还想说话,谢衡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从怀里掏出块帕子捂住嘴,上面赫然一滩“血”
。
那两人赶紧后退,像是怕染上瘟疫:“晦气,痨病鬼还出来吃……”
等人走后,谢衡压低声音,“布防图给我,你今晚跟粮车混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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