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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想要得寸进尺,探寻那种不确定性。
童言的房间是个不大不小的一居室,弥漫着一缕很淡雅的香薰味道。
房间布局被他改动过,本应该靠墙的床挪到了房间中央那块圆弧上,贴着整面的窗,堆了几个软枕和毛毯。
沙发靠近玄关,开放式厨房的墙边如他所说,摆了一排琳琅的酒架。
比起去酒吧,童言更爱窝在他的小世界里品尝酒精。
他招呼焉回南随便坐,针织披肩仔细的搭上烘干架,惦记着再次遇到老妇人可以还给她。
焉回南久违的感到一丝拘谨,他正经的坐在沙发上,打眼看见一些散落的文稿。
童言在浴室里待了几分钟,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条毛巾,头发被擦的毛躁。
他从沙发旁经过,把毛巾递过去,“你头发上有水。”
焉回南道了谢,又听他说,“感谢你的外套,我也挂在那边了。”
毛巾是薄绒的,吸水性很好。
焉回南早起出席会议,头发上喷了发胶,此时有几缕被打湿了,垂在额前,他简单的擦了擦。
童言再回来时拿着酒和两个杯子,看到他手里的页纸,下意识想遮掩,但又觉得对陌生人坦白也没什么。
焉回南问,“你写诗歌?”
“还谈不上。”
沙发只有一张,童言坐在他旁边,坦诚道:“就是写一些随笔,发在博客上。”
“写的很好。”
想到爱丁堡的文学之城美誉,焉回南不吝评价:“桂冠诗人”
。
文稿上的笔迹很秀气,写的也随性,大多是第一人称的,讲一些感官感受,像不守规矩的现代诗。
‘Tattoo’的字眼一晃而过。
他把文稿收好,规整的放在一旁的矮桌上。
童言被夸奖,不像常人那样谦虚,他看上去很自信,似乎毫不心虚担起这个过重的名衔。
这个话题没有进行下去,童言递过来一杯堆着泡沫的啤酒,“给你,巧克力黑啤,运气好的旅客才能喝到的。”
焉回南尝了一口,口味很独特,他笑笑,“看来我的运气很好。”
童言抱着玻璃杯窝在沙发里,从这个角度看到焉回南笔直的肩背,他咬着杯檐,好心问:“你要不要把衣服脱掉。”
这话落在焉回南耳朵里变了味,有一刻他甚至冒犯的在揣度,这种邂逅是不是发生过很多次。
但也只是两秒,童言的后话打消了他不可控的念头。
“你外套有些湿了。”
这是很平常的举动,他甚至应该先考虑到会把主人家的沙发弄湿。
焉回南脱掉了西装外套,边卷衬衫的袖口边偏过头看他,“或许你更应该换套舒适的衣服。”
经过他提醒,童言‘唔’了一声,仿佛如梦初醒。
潮意早在过低的体温中麻木,他放下玻璃杯站起身,不规则的衣摆碎布扫过焉回南的手腕,痒痒的。
落地灯的暗光打过来,气氛有些浓稠,像发酵的巧克力啤酒。
童言的手放在衬衫纽扣上,他突然问:“你想看我的纹身吗?”
焉回南下意识想对他表示极大程度的尊重,这种尊重表现为拒绝在陌生人的身份里对他越界,可童言的话轻而易举穿过了他的心理防线。
“还没有人看过我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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