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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丁堡随处可见售卖威士忌的酒吧,这里以酒香著名,但童言带他来的这间酒吧明显功能不单一。
从门口侍应生暧昧的眼神就能看出,这里是年轻人通常光顾的搭讪酒吧,顾客在音乐与酒精的碰撞中祈祷一场浪漫的艳遇。
童言对这里也很陌生,他只和同学来过两三次,没有摸过酒水单,唯独对频繁的搭讪记忆犹新。
但和一位比自己明显年长不少的男性一起来,很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尤其他还淋的这么狼狈。
他很敏感的发现,以往聚焦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所剩无几,纷纷落在了他面前的男人身上,暧昧的、探究的、跃跃欲试的。
可见在成熟男性的衬托下,他的魅力大打折扣。
比起他四处打量的目光,焉回南反倒很平静,他认真的浏览酒单,点了两杯招牌的调酒,用流利的英文和调酒师攀谈,像个普通的游客那样,对这里的风俗颇有兴趣。
“这杯酒的调和基底是麦芽威士忌。”
调酒师将雪克杯里的液体倒出来,向他介绍道。
“所以,百年前那场革命的胜利结果还是被扭转了。”
调酒师很少遇到像他这样懂行的顾客,还对酒类历史略懂一二,很兴奋地向他絮叨起自己的见解,“其实从战后,谷物派就日趋下跌……”
焉回南礼貌的听他讲,眼神却时不时落在童言这边,他的头发湿透了,还在往下滴水,暗红色的披肩布满了水珠,长度被拖拽,可他似乎毫无感觉,只是默默喝酒,或是发呆。
在嘈杂的环境里,焉回南耳边莫名响起童家人的那些夸赞。
“言言从小就很听话,我们家的家规很严,他都遵守的很好,合规矩,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焉回南想,他放空的时候确实很乖。
童言盯着远处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音乐的噪声逐渐与心跳融合,这里的烟酒气息像一面壁,壁是安全的。
酒精让人的思维变得轻飘飘,某些想法也在昏暗的环境中寻求突破点。
被雨淋湿的衣服和汗水黏连的衣襟,散发着相似的潮意。
他很被迫的记起三年前,夏日烈阳,焦灼心绪。
高三毕业后的那段时间童仕华暂时放松了对他的管束,他整日躲在房间里看书,看电影,看别人的快意人生。
或许是在意什么,大脑就会在一段时间里疯狂捕捉相关信息。
在某个午后他点开一部关于黑塞的纪录片,看到快要昏昏欲睡时,念白没什么起伏地读道。
“我反思人生的短暂,突然间,我脑子里只剩下一种疯狂的,无可救药的旅行冲动。”
①
他很清晰地记得自己当时像是被击中了,伴随着体感的疼痛,因为不小心从沙发上跌落。
那天晚上童言失眠了好久,前所未有的念头一旦破土,势头只会颠扑不破。
他开始扎进网络里,为自己的出逃计划寻找合适的归宿。
不需要很大的城市和密集的人群,离家不要很近,最好有他认知里可以用来形容美好的事物,比如海、落日、雨、文学……直到他偶然看到一个旅行vlog,爱丁堡的气息无法从脑海里抹去。
他决定给自己四年的时间,去到一个陌生的国度,享受放逐的自由。
尽管实现的过程不那么顺利。
童言十八岁来到爱丁堡,一方面是因为这里有海,有他所向往的一切特质;另一方面,他认为自己的灵魂也是一片海,只是那片海干渴着,形如一片死水。
他渴望流动。
在爱丁堡这三年,那片海开始滚烫,沸腾,他站在海岸线边缘三年,滋养自由,呼吸着潮湿的海风,又因为一通电话被拽了回去。
家里给他安排了结婚对象。
他想起上次和姐姐视频时,童谨告诉他家里出了事,集团旗下的一家工厂出了岔子,资金链填补不上,童仕华忙的焦头烂额,甚至可能拿势头稳健的子公司抵债。
童言又开始焦虑,他今天抽了半盒的烟,废弃的打火机还在口袋里装着,这时候他会产生一种很强的破坏欲望,想象自己站在悬崖边缘,前进或是后退都身不由己。
他又灌了一口酒,四肢还站在雨里,只有肠胃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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