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纪疏闲瞄了他一眼,面容俊朗,但目下微青,身上脂粉味都未散净,可见并不是日夜愧疚,只怕是日夜笙歌才对。
裴钧好笑道:“你进宫谢罪,就只带了张嘴?”
魏王说:“自然不是,这不是快要到皇兄生辰了吗,臣弟刚接手了一个戏班,唱得极好,尤其是麻姑献寿、四郎探母!
便想着进献给皇兄,下个月千岁宴上给皇兄唱一宿。”
裴钧凤眸微敛。
宁喜心中警铃大作,忙提醒道:“千岁宴劳民伤财,魏王殿下就不必操劳了。”
裴钧母妃,梅妃去世那晚,正逢宫中给大皇子办千岁宴,先帝命宫中诸位皇子公主都去赴宴,以彰显手足情深。
彼时梅妃病重,少年裴钧难能违背皇命,他给母亲喂了药,说去去就回。
不过是在宴席上露了个脸,前后不过半个时辰,等再跑回来时,梅妃就已经去了。
宫中欢庆,谁也没在意这冷清宫殿里一对不受-宠-的母子。
皇帝打发宫人来料理梅妃后事,都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了。
大皇子听说了此事,还背地里啐了声晦气,嫌梅妃病死的不是时候,脏了他的好时辰。
打那起,裴钧就听不得生辰这类的字眼,更不提“千岁宴”
三个字。
宁喜悚出了一身冷汗,魏王是有多大的胆子,敢在摄政王面前提办千岁宴的事儿?!
魏王满眼真诚,继续毫无保留地谄媚道:“哪里就劳民伤财了,这个事儿您就交给臣弟。
臣弟府上还新买了一对舞姬,有西狄血统,眼睛跟猫儿似的,与我们中原风-情大不相同,到时一并带到皇兄府上,请皇兄欣赏!”
“皇兄为国事操劳,好些年没办千岁宴了罢,眼下四海升平,今年定要好好热闹热闹才行!”
他滔滔不绝,宁喜愈加连头都不敢抬了,脑袋垂得更低,生怕待会被迁怒。
“好啊。”
摄政王突然道,“六弟如此殷勤,孤岂能不领情?若是办的好,孤定赏你。”
什么,宁喜大惊。
纪疏闲脸上也闪过一丝意外。
魏王一阵暗喜。
裴钧似笑非笑,抬手在魏王肩头拍了拍:“那就有劳弟弟前后操持了,孤拭目以待。”
魏王以为自己得了桩了不起的大差事,飘忽欲仙地走了,直说保管放心,千岁宴定办的载歌载舞,花天锦地,不叫皇兄失望。
魏王一走,裴钧随即收敛了笑容:“你觉得,魏王如何?”
纪疏闲沉默了片刻,清咳一声,如实道:“臣觉得,魏王……可能不太聪明。”
以前魏王与摄政王交情不深,或许不晓得他喜好厌恶。
可他但凡长点脑子,在宫里打听打听,也能知道摄政王从不办千岁宴的缘故,不至于直愣愣往人忌讳上撞。
裴钧侧目看他,一哂:“这倒是。”
如此二人便都明白了——蠢货魏王,脑子果然是一丁点都没有的。
大抵是听了谁的谗言,想靠办千岁宴来讨好他,却不知道,自己早被人利用当了棋子。
裴钧摄政后以雷霆手段清理了数大世族,虞京上空血气绕梁数月,怕他的说他阴沉冷血,残虐不仁,想他暴毙早亡的更是不尽其数。
若此次,裴钧同意办千岁宴,则说明对魏王尚有兄弟情谊,不会多加防备;若是裴钧因此盛怒,大不了魏王获罪失势,也没什么损失。
不管事成与否,到时候倒霉的都是魏王罢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