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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州从他手中接过毛巾,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后背,语调格外缱绻,“嗯,一股汗臭味。
怎么用啊。”
“你……”
卩恕身躯一震。
“我怎么了?”
渝州单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喃喃低语。
少女柔软的嘴唇有意无意擦过男人的耳廓,那似有似无的喘息,如同微小的火种,掉落在夏日干裂的大地之上,星星点点,蔓延成一片,火势熊熊而起,男人被点燃了。
渝州知道差不多了,突然大笑着拍了拍卩恕的肩膀,那一丝暧昧一去无踪,“哈哈哈,开个玩笑。
不介意背我一段路吧?”
“不,不……”
卩恕含糊地说了一句,似乎在忍受什么酷刑。
“是不愿意还是不介意啊。”
“不介意不介意。”
“不介意,那你还等什么?”
渝州伸出左腿勾了勾卩恕精壮的腰身,肌肤间的亲密接触,卩恕的神经断了。
……
一路无话,两人来到守林人的木屋,卩恕站在门口,没有进入,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表明他的立场。
“进来吧,我还信不过你吗?”
渝州自然不能放他一个人在外边,他好不容易出卖色相,赶跑了卩恕为数不多的理智,这要是让他在外面冷静一会儿,指不定就看出破绽来了。
卩恕还在犹豫,就被渝州拉进了屋子,僵硬地站在门边。
故地重游,这一回,却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渝州环顾一周,煞有其事地说道,“有人来过这。”
“是那两个人?”
卩恕拇指推了推刀柄,亮出了一截闪着银光的刀锋。
“不清楚。”
渝州点上了油灯,假装仔细地观察周围的变化。
这是渝州第一次可以如此安心地观察屋内的事物。
很快,他的目光就被床底的魔法阵吸引了。
床被16号踢翻,魔法阵裸露在外。
他拿出夹在日记中的那张纸,与地上的那副图细细对比起来。
“你觉得两者有区别吗?”
渝州问道。
卩恕虽站在屋内,眼睛却紧闭着,如同老僧入定般斜靠着墙,一眼也不看魔法阵,似乎对表忠心这事乐此不彼。
这会儿听见渝州的叫唤,才粗粗看了一眼,“一样的。”
“一样……”
渝州用手指比划着魔法阵边缘的一些独特文字,自言自语道,“不,差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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