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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就罚你鞭刑二十。”
尽管贺长情对于祝允的这次转变很是满意,但她偏不表现出来,只冷冷道,“自去领罚。”
“是。”
祝允大抵是紧张过头了,抱拳行礼的双手犹自发着抖。
他勉力克制住了这上不了台面的行为,却压不住自己微微翘起的嘴角。
只要主人还让他回来,只要主人别不认他,别说鞭刑二十,就算是二百……二百的话,会不会有点重了?主人必不忍心。
事实上,鞭刑二十对祝允来说确实不算什么。
他一言不发任由着皮鞭抽打在他的脊背上,当全身被汗水浸透时也就熬了过来。
夜色浓稠,习习晚风吹透了祝允一身的薄衣。
他正跪在贺长情的屋前,漏风的衣裳已然不能蔽体,背上的鞭伤此时也疼痛难忍,逼得他汗流不止。
那涔涔汗水不仅滴落在地,还扰得视线跟着模糊起来。
可即便如此,没有贺长情的命令,祝允也不敢起身。
他只抬眸望了一眼自己面前紧闭的屋门,里面漆黑一片,不见一丝光亮。
即便身为阁主事务繁忙,但因为鸣筝阁里住着贺夫人,主人几乎从不晚归。
只是她和贺夫人的相处比起寻常人家似乎又多了些怪异之处,二人之间实在生分。
既然不会在贺夫人房里多作停留,那这么么晚了,主人又会去哪里呢。
这么想着,祝允的思绪不禁越飘越远,到最后竟被他忽视掉了身上那火辣辣的灼烧感。
不知过了多久,也说不清是皮肉之痛更难熬一些,还是内心的焦躁不安更加扰人心绪。
祝允终于等来了贺长情。
贺长情看到跪在院中的祝允时,脚步明显一顿,随后接过了婢女手中的灯笼,屏退左右:“既然罚也罚过了,就赶紧休息吧。”
“是。”
祝允闻言身子一动,却未曾料想,久跪的膝盖都已发麻。
这不动还不觉,猛地一动,整个人都有如针扎一般。
他踉跄了半晌才从地上站起身来,亦步亦趋跟在了贺长情的身后。
祝允心中还思忖着要尽快帮贺长情铺好床榻,却不想被横在身前的一只手拦了下来。
“忘了同你说,从今日开始,你不在这屋睡了。”
这话说得突然,祝允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但他打心底里又是明白一个金玉奴面对此情此景该怎么做的。
于是他也只是短暂地愣了下,随后便默然接受了贺长情的安排。
见他不曾言语,贺长情也不多费唇舌,转身往屋里走去,只是这条尾巴怎么就是甩不掉呢?
“你跟进来做什么?”
贺长情不解。
莫不成是她方才的话还不够直白?
祝允眨了眨眼,低眸回道:“往日都是阿允伺候主上就寝的,所以阿允进去为主上整理好床铺就走。”
这一对比,倒显得她不是人了。
贺长情感觉凉飕飕的夜风此刻犹如实质,结结实实给了她一巴掌。
或许是无地自容吧,贺长情难得无措起来:“不用了,我自己来,总不能事事都靠你。”
两扇木门就这样飞速地被人甩上,祝允甚至连贺长情究竟是个什么神情都没能看清,就被她关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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