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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阁主,祝允回来了。”
有些人,实在经不起念叨。
林治岁甚至没能念出那个人的名字,下人就跑来通传了。
祝允已离开一月有余,现下突然回来,不正是试探主上对其态度的绝佳机会吗?想到这里,林治岁将视线调转了过去。
却见贺长情连头也没抬,语气淡淡:“把他带来见我。”
祝允一路风尘仆仆,人瞧着是憔悴了些许,但对人爱答不理的态度还是不见丝毫改善。
林治岁最看不惯的便是祝允这幅心比天高的样子。
和之前的数次见面一样,他一开口,便充斥着针锋相对的敌意:“命还真大,怎么没有死在外面儿?”
贺长情素来治下有方,争强斗狠的不许,同室操戈的不要,独独在祝允一事上是个例外。
林治岁能如此咄咄逼人,便是她一直以来的默许所致。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还站着做什么?”
那道嗓音明显染上了几分怒意。
林治岁勾唇笑笑,只感觉胸口憋着的不畅霎时通了不少。
他就知道,主上心里果然还是更看重他的:“你回来也没用,不过就是一下等……”
“林治岁。”
等不及他讲完一句句的废话,贺长情便催促起来,“就要巳时了,你还不走吗?”
“……是。”
怎么是在说他?林治岁愣在当场,但骨子里对于贺长情命令的下意识服从还是让他躬身退下。
“你果然还是回来了。”
待到屏退左右,贺长情才展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来。
只是那笑意不及眼底,实在让人看不出情绪:“我赢了。”
对于这场赌局的结果,祝允并不感到意外,或许打从一开始,他就赢不了。
是以,他一点都不关心贺长情口中的输赢。
祝允清了清嗓子,恭谨地叫了声主人。
许多日未曾开口说话了。
没成想,这一开口,嗓子都带上了几分沙哑,别说是旁人,便是连祝允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秦知行他……你是如何脱身的?”
这话虽在问他,但主人脱口而出的还是秦知行三个字。
祝允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即便主人再与对方不睦,可说到底他们之间是斩不断的血脉亲缘。
若是让主人知晓了他对秦知行做的那些事……
祝允的犹豫,在贺长情这里已经等同于某种默认:“出去了一趟,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问你为何不答?”
祝允紧咬着下唇,终于还是扛不住这种威压,慌乱地将头垂下:“回主上,我,我伤了世子,最后将匕首架在他脖子上逼退众人,逃走了。”
贺长情挑了挑眉,有点诧异。
主上?这个称呼其实在她听来并不新鲜,纳罕的是出自祝允之口。
这祝允油盐不进,哪怕她以往多次提点让他效仿其他部下跟着改口,他也依旧像个影子一样跟在自己身后。
其实贺长情想要的并不是一个完完全全忠于自己的金玉奴,而是一把趁手锋利的刀,让其成为鸣筝阁的一大助力。
至于伤了秦知行一事,又没有害了他的性命,给那狂妄自大的小子一点教训,还算是祝允积德行善了。
“秦知行毕竟是我的兄长,你擅自伤他便是不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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