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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上班……嗯啊啊……老公……”
被盛淇方打红的臀肉绷紧又放松,来来回回,夹得盛淇方皱眉。
他挺腰插了几下,嗓音沙哑得吓人:“上什么班?上你。”
他昨晚做就没留情面,沛正的后面其实还肿着,连刚才那一次都受不了,更别说高潮余韵还没过就接着再来一次。
“老公……呜呜呜……”
沛正颤得跟尾濒死的鱼似得,却不说疼,就只是哭,“呜呜……老公……抱抱我……啊!
啊!
啊!
求你……要抱……”
盛淇方用力插进去,胯骨撞在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疼不疼?”
沛正胡乱摇头:“不疼……”
盛淇方微眯着眼,扬手就朝沛正乱颤的屁股上不间断地打,“疼吗?”
沛正一连声地叫:“疼!
老公……疼,别打屁股……呜呜呜……”
盛淇方插得极快,每一个问题都在重重撞进去之后:
“知不知道错?”
“错哪儿了?”
“让我上班还是让我操你?”
沛正不回答,腰也不抖了,软趴趴地陷下去,倒是在无意间把屁股翘得更高了。
盛淇方抓住他后颈把脸掰过来一些,才看他死死闭着眼,浓密的睫毛总容易被泪水糊成一片,胡乱抖着,显得格外可怜,这时候也是这样,抿起来的嘴巴还朝下弯了一点,委屈得要命。
感觉到盛淇方的靠近,他才微微睁开眼,眨了几下就流出两行泪,鼻音很重地含糊着说:“坏了……老公……要坏了……”
盛淇方松开捏着他脖子的手,把自己抽出来,又探手去床头柜上抽纸给他擦干净脸,扯过被子盖住了,才下床去了浴室。
自己用手撸了一阵,却总是没什么兴致,也射不出来,盛淇方没有再管,开水冲完就出去了,胯下挺着一根半硬不软的东西。
沛正睡着了,还是被他扭着半边身体的别扭姿势没有动过。
盛淇方给经理打电话请了假,又用沛正的手机给他的秘书发了条短信,在客厅坐了一会儿,还是走回卧室,把在床中间扭着的沛正摆到了枕头上。
盛淇方坐在阳台推拉门边的藤椅上,只穿一件睡袍,是沛正自己去买的,同色同款。
他甜甜蜜蜜地拿回来,比他自己的大两个号,但盛淇方穿还是有些小,袖子遮不住手腕。
盛淇方睡前脱了手表,低头就能看见左手手腕上用一下午时间拿手铐生生磨出来的凌乱的红痕,当时深可见骨,过了八个月再看,还是叫人觉得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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