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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桃漾随桓馥去给谢老夫人请安,待一群人请安过后,正在院中吃茶闲话,早几日在莲园不慎掉落湖中的庆小郎君身子已大好,不知从哪儿钻出来,跑到桃漾面前,将他荷包里的酥饼递给桃漾吃:“姑姑,给你。”
庆小郎君谢庆知不过四岁半的年纪,语气稚嫩,一双黑亮的眸子炯炯的看着桃漾。
桃漾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将一小块酥饼接在手中,对他道谢,还把自己荷包里的桂花糖塞了他一小手。
一屋子里的人都看在眼中,谢老夫人瞧着这一幕,不禁笑问小重孙儿:“庆儿,你那酥饼好吃么?”
谢庆知连连点着小脑袋。
谢老夫人慈和的笑:“这么好吃啊,为何只给这个姑姑啊?”
谢庆知再次抬起脑袋看着桃漾,懵懂却坚定:“我喜欢这个姑姑。”
小家伙说着,还抬起小手扯住了桃漾的手。
谢念今日刚被解了禁足,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头没来由的气闷,瞥了桃漾一眼。
她正恼着,忽听一道温润的嗓音响起:“庆儿是有福之人,逢凶化吉,身子恢复的不错。”
是二哥哥,谢念抬眸看他一眼,随后又垂下脑袋来。
谢庆知的母亲荀氏大惊一场后,心中尤是后怕,心疼的看着儿子,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庆儿受了惊,多亏母亲请来净空大师为他安神。”
谢怀砚闻言轻笑,神色淡淡往另一侧的谢念处看过去:“听闻念妹妹为庆儿抄了好几日的佛经祈福?”
谢念忽然被点名,抬起头来,轻‘嗯’了声。
谢怀砚再道:“念妹妹心诚,感动神佛,祖母寿辰将至,不如也为祖母再抄上几卷经书,祈福祖母安康长乐。”
谢怀砚话说的随意,可在这府上,谁都知道他的话惯来没有反驳的余地。
谢念这几日闷在佛堂不得出,抄佛经抄的手腕酸痛,是再也不愿抄写经书了,而且,再闷下去她就要疯了,是以,她站起身来回绝:“二哥哥,念儿是有心为祖母祈福,只是我和沅妹妹约好了一道去西郊别苑小住几日,待回来——”
谢怀砚神色平和打断她:“既如此,不如沅妹妹一起?”
坐在老夫人身侧的谢沅闻言心中一紧,这几日,她心中过的战战兢兢,生怕老夫人知那日是她陪着谢念一起的,她只是养在谢老夫人身边的分支女,不敢回绝,只起身回:“沅儿正有此意,为祖母抄经祈福。”
谢念不敢再吭。
只抬眸悄悄看了眼谢怀砚。
二哥哥今日是怎么了?
他不是最厌恶桃漾的么?
热闹了一番,谢怀砚还有公务要忙,自离去。
往日里谢怀砚常来存玉堂请安,却不久待,一向待这些弟弟妹妹们都亲和,也甚少理会她们的那些事,谢夫人不禁眉心微皱,她看的出来,他今日心情似有不悦,也不知是谁招惹了他。
在谢老夫人的存玉堂待至巳时,众人皆散,桃漾也是要与桓馥一同回韶院的,谢庆知却又跟过来,扯住她的衣袖让桃漾陪她去玉兰园里荡秋千,桃漾应下他,直到近午时的时候才回韶院。
庆小郎君闹人的很,桃漾陪了他这么久有些疲倦,走上抄手游廊正欲先回厢房里歇上会儿再去桓馥那里说话,刚一走进屋门,见杏枝眉欢眼笑,乐的嘴都合不拢,桃漾轻笑问她:“发生何事了?”
她在桌前坐下,杏枝给她添了杯茶水:“姑娘,近午时了,你不去夫人屋里么?”
桃漾慢悠悠的用茶:“不急,歇会儿再去。”
杏枝急,顿了顿,又委婉道:“夫人早起时只用了碗粥,怕是午膳用的早。”
杏枝提醒着,桃漾将手中茶盏放下:“天气越发热了,母亲许是胃口不好,午后你去街上走一趟,买些山楂干和酸梅,我给母亲做些开胃的点心。”
桃漾说完起身,往桓馥屋里去。
刚走下抄手游廊的石阶,便听见屋内有说话声,声音清朗且中气十足,很明显是男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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