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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漾脚下步子微顿,正巧谢玉梵自屋内走出,瞧见桃漾后,先是打趣她:“五姐姐隔的这么远就听出声音了么?”
随后回身对屋内的桓恒道:“呐,五姐姐来了。”
桓恒正在用茶水,闻言险些呛了下,搁下杯盏就站起身来,走至屋门前和桃漾隔了些距离相对。
“桃漾妹妹。”
桓恒目光痴痴的望着桃漾。
桃漾眉眼温和,对他莞尔,见了礼,朝他这边走过来,问他:“何时到的?”
桓恒轻笑:“刚到。”
谢玉梵又在一旁嘟囔:“有一炷香的时辰了,母亲让杏枝去寻你,恒哥哥不让,说是怕扰了你荡秋千的兴致。”
桓恒看了谢玉梵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说。
桃漾抬眸看他:“恒哥哥进屋说话罢。”
桓馥正在八仙桌前坐着,听着外面这些孩子们青涩的言语,桃漾坐在她身侧,桓馥看她往日里都是清淡从容的神色,此时娇靥上却是升起片片绯红,如海棠林中盛放的海棠花瓣。
正是到了用午膳的时候,桓馥留了桓恒在这里用膳。
谢老夫人的寿辰还有半月时日,除却谢氏分支以及陛下派来的那几人早就在谢氏本家住下外,其他前来贺寿的士族皆还未至,桓恒是来的最早的一个。
大多数士族前来淮阳谢氏贺寿,不过是在这里待上两三日。
往年里这两三日倒未觉得短促,可自那日在翠鸳湖畔桃漾与他说,此次她会前来淮阳贺寿,桓恒便总觉不够。
整日心神不宁,如害了相思病一般,最后思来想去未与家族中人一道,独自一人先来了。
用过午膳后,桓馥眉目含笑,道:“这些日子漾儿对府中也熟悉了,谢氏为客人安排的居所在北院,你带恒儿过去罢。”
少年少女的情意虽极力掩饰,却始终挂在眉眼,桓馥瞧着欢喜,不扰他们。
桃漾应下,和桓恒一道出了正屋,待走至院门前时,她温声对桓恒道:“恒哥哥,你等我一下。”
说完,她就往她住的西厢房走过去,不过片刻的功夫,手中拿了一物再次走出。
“上回见你身上的香囊旧了,我就给你再绣了一只。”
桃漾将手中墨蓝色绣莲的香囊递给他,两个人沿着青石板路朝北院的方向走。
桓恒自她手中接过,心中欢喜,不过,眼睛却还盯着桃漾手里,笑问:“这还有一只,桃漾妹妹是要送给谁?”
桃漾把手中的另一只绣了红豆的也往他跟前递,眉眼清和,从容大方,却又带着些女子的羞涩:“这里面放了龙脑苏合香,都是消暑醒神的香料,给你避暑用。”
桓恒自是接过,将两只香囊都挂在了腰间,之前桃漾送他的那只虽已有些旧了,他摘下后还是小心翼翼的收在怀中。
随后自袖袋中取出一方小木匣,递在桃漾面前:“桃漾妹妹为我绣香囊,辛苦了。”
“我也给桃漾妹妹准备了礼物。”
桃漾抬眸看过去,小木匣在桓恒手中打开,里面却是一只‘机关盒’,桃漾不解的看他,桓恒与她卖关子:“我送桃漾妹妹的礼物就在这机关盒子中,桃漾妹妹自己来破解。”
桃漾轻笑:“哪有送人礼物还给人出难题的?”
她口中这么说,手上已经不自觉的开始来回摆弄那只机关盒。
桓恒出自竹陵桓氏二房,他父亲是豫州出了名的才子,所作诗书广为言传,桓恒的学问也不差,只是他无心作书写画,一心扑在机关术上,是个痴迷的匠人。
两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就已走到了北院的垂花门前,桓恒的心思都在桃漾身上,桃漾还在套桓恒的话,想知道这机关盒如何才能破解开,两个人都没有察觉到迎面走来的脚步声。
还是对面的庾子轩先开口,既惊又喜:“桓四,你何时来的?”
颍川庾氏与竹陵桓氏这些年往来甚少,不过,庾子轩与桓恒有着同样‘机关术’的爱好,两个人倒是私下交好,此刻见到桓恒,庾子轩乐的眉毛都要飞起。
他这么一喊,桃漾和桓恒都回了神,抬眸看过去,几步之隔,站着的不止是庾子轩,还有谢怀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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