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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掩着心口,只觉可怕。
裴三爷冷哼:“这要是我女儿,我定打断她的腿!”
夫妻俩对坐感叹一阵,裴三爷又将那“从天而降的馅饼”
告知妻子:“三丫头是断然不可能再嫁王家了,方才守真问起咱们家五娘。
他让我回来与你商量,若王氏那头还愿意和咱们府上结亲,五娘可愿嫁过去?这可是桩极好的婚事啊!”
程氏愣着,面上瞧不出多少喜色。
裴三爷伸手在她跟前晃了晃:“怎么了?先前你不总与我抱怨,二嫂老爱在你面前显摆这婚事么。
这下她女儿嫁不成,反倒便宜咱们五娘了!
你不高兴?”
那王焕闻虽是次子,但也是正儿八经的琅琊王氏嫡系子弟。
且他年纪轻轻,就有六品官身,还曾是二皇子的伴读……这日后前途简直是不可限量,没准还能给自家女儿挣个诰命呢!
“高兴是高兴,可这样大的好事突然砸过来,我这心里不知怎的……有些发慌。”
程氏摸了摸心口,真是噗通噗通跳得飞快。
“你啊就是胆子太小,瞧你给五娘看的是什么人家,最好的也就是个五品官家之子,哪比得王家?”
裴三爷满面红光,一想到日后自己的女婿在长安做官,女儿也能嫁进高门,心里那叫一个舒坦:“早知有这样好的婚事,就该多留二娘两年。
不然这婚事给了她,她去长安熟悉了,还怕给下面的妹妹们寻不到好婚事?”
一想到最疼爱的长女随着女婿去外地赴任,年见不到一回,裴三爷这心里就后悔。
程氏见自家老爷扯远了,也懒得搭腔,只静坐盘算。
婚事的确是一门极好的婚事,但就是……
她思忖一阵,问:“守真只说是送去庄子上,没说别的?”
裴三爷明白妻子的意思,压低声音:“说是养病呢。”
程氏眼波动了动,默了好一阵,才轻叹声:“若二房那个祸根能清干净了,这门婚事我应了。
若清不干净,这趟浑水,我们五娘才不蹚。”
她的五娘一向老实乖巧,她可不舍得让女儿冒险。
万一好处没占到,反惹一身骚,倒不如在洛阳找个小官之家图个安稳。
裴三爷也知妻子担忧,拍拍她的手背:“
这事你放心,我那二哥虽长得猪头猪脑,但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拎得清的。”
程氏耷下眼皮:“且看看吧。”
三房院里平静下来,二房院里却是鸡飞狗跳,哭喊不断。
“郎君啊,你怎能如此心狠?彤儿可是咱们的女儿啊,她还这么小,如何能送去庄子上啊!”
崔氏拥着怀中的裴彤,满脸泪水地望向裴二爷:“你怎么就应了呢?长嫂呢,我要见长嫂,她一向最疼彤儿了!”
“长嫂自己都自顾不暇,还有空搭理你?你可别再给我惹事了!”
裴二爷恼恨地瞪着自己妻子,再看那痴痴怔怔的女儿,心下既痛又恨:“你这逆女,平日里我只当你娇惯了些,未曾想你竟如此狠毒!
我裴氏一族,百年清誉,险些被你毁于一旦!”
还想再骂,话到嘴边,又觉泄气。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骂的呢,终归……也没多少日子了。
再看崔氏紧搂着裴彤不肯撒手,裴二爷朝身旁膀大腰圆的婆子使了个眼色:“夫人累了,还不快些扶她回房休息。”
婆子得令,连忙上前去请:“夫人,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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