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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子缘如实回答,“除了被迫无奈的逃逸,一般罪犯不会来这么荒凉的地方。”
我沉默良久,最终不甘心地承认了一个事实,“……所以,我们俩来了个连罪犯都不愿意来的地方。”
眼瞅奚子缘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以手掩嘴,神色大变,我越发消沉,“果然我又被套路了吧。
其实那个酒吧老板是酒店的托儿,专门骗我们到这儿消费的,是不?”
奚子缘的眼止不住地游移,他搅着手指,额头上微微冒出汗。
他不知如何作答。
“没事,”
我大手一挥,沉着冷静地说,“你就说是不是。
我承受得了。”
奚子缘期期艾艾,“……哥……”
从这一声婉转的‘哥’里,本人已经知道了答案,我长叹一息,老泪纵横,发出怒吼,“妈的,又被骗了!”
奚子缘试图宽慰我,为我挽尊,“没有关系的,哥!
我也被骗了!
连我这样做刑侦的都被骗到,完全是他们的骗术太高明了,不是哥的问题。”
奚子缘大概不知道,每次他撒谎时,双手都会停止搅动,紧紧相扣,我望着他纠到一起的手,有点儿想笑。
被伊芙评为刑警里侦查第一人的奚子缘怎么可能会被骗到?老实说我倒也不生气,就是对自己感到无奈,无奈这么多年来,我还是这么好骗。
不过好骗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的很多朋友最先开始亲近我,就是觉得我‘好骗’。
‘骗到后面都感到于心不忍了,就莫名其妙地和你成为了好朋友,心甘情愿地被你指挥。
’不止一个朋友这么对我说过。
云游到了另一边的天空,没有遮挡,毒辣的阳光径直倾下。
强烈的曝光中,本就素淡的世界又褪了一层色。
我和奚子缘躲到一座峭壁的影子里补充水分。
我们在戈壁总共偏航了五次,原本只需要两小时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快四小时。
我老了,小缘本来就是脆皮技术人员,靠着岩壁,席地而坐,我和他都累得气喘吁吁的,疲惫劳累。
奚子缘看了看时间和定位,不确定地问我,“哥,咱们能赶在日落前到沙漠之心吗?”
黄沙星球每天有十六个小时的日照时间,距离日落还有三个小时。
然而根据地图,哪怕沿着最快的路走,我们也还需要三个半小时。
我看着天空上已经滑落一半的太阳,回想过去将近九个小时的行走——除了沙子灌进鞋里难受的触感,以及几次迷路的疲惫,我竟然什么都没有记住。
沿途的风景明明很美,我都无暇顾及,我一门心思扑在那个粉色的海洋上,到头来却是一无所获。
显然,我也犯了某种功利主义的错误。
“我们不找那个沙漠之心了。”
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沙,“我们就这么走,向前走,看会遇到什么。”
奚子缘抬起头,迷迷瞪瞪地望着我,他白皙的脸上布满了运动与暴晒后的红晕,尽管如此,他却从没怪我的一时兴起。
“不去沙漠之心了吗?”
他问我,“那我们去哪儿呢,哥?”
“不知道,遇到哪儿,就去哪儿,在太阳落山前回去。”
我回答说,说完,我向他提供第二个选择,“这样可以吗?要是不行,咱们回去也行,正好还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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