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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彧和白锦扶站着等了没多久,季风摇就算完了。
季风摇把玉佩还给景彧,起身袖手在身后,沉吟道:“卦象显示,上乾下震,是为天雷无妄卦,晴天霹雳,意外之意外。”
景彧听不太懂,虚心求教道:“还请国师明示。”
季风摇目光若有若无扫过白锦扶,嘴角勾起一丝淡不可察的笑意,“此卦是说,七皇子其实并没有走失,你不用特意寻找,时机一到,他自会现身,因为,他此时人就在京城之中。”
白锦扶眉心一跳,他的直觉告诉他,季风摇大概是认出他的身份了。
可是,为什么呢?他们明明是初次见面啊!
除非季风摇有读心术,能读出其他人的想法,又或者季风摇眼睛会透视,目光能够穿过衣服看到他身上的胎记,否则,单凭一面之缘,这怎么也解释不通。
景彧闻言也面露诧异,将信将疑地问道:“国师此话当真?”
季风摇目光深沉地打量了景彧两眼,见他脸上的惊讶之色不像是装出来的,皱了皱眉,反问道:“宁安侯难道是不相信本座的占卜之术?”
景彧拱手道:“国师恕罪,我并非此意。”
季风摇挥挥袖子,“罢了,本座言尽于此,信不信由宁安侯你自己决断。”
景彧见季风摇脸上已经有了不耐烦之色,知道此人脾气素来阴晴不定,不好得罪,于是顺势道:“多谢国师为我解惑,若来日真能寻回七皇子,定会准备厚礼来答谢国师。
那今日就不再叨扰国师了,在下先行告退。”
“厚礼倒是不用了,本座并非世俗中人,俗世之物于我无用。”
季风摇走到刚才坐过的椅子旁,端起桌上那盏景彧刚刚没喝的茶,亲手端到景彧面前,“宁安侯若真想谢本座,那就把茶喝了再走吧,这是御赐的蒙顶甘露,本座这里甚少来客,这茶也不常拿出来,不喝实在浪费。”
景彧看着季风摇手里的茶杯犹豫了一下,季风摇见状冷下脸道:“若宁安侯不想喝,那就由你义弟代劳好了。”
白锦扶不明白,不过就是一杯茶嘛,有什么好犹豫的,他喝就他喝,伸手正准备过去接,却被景彧拦下,不着痕迹地将白锦扶拉到身后。
最后还是景彧接过了茶盏,掀开杯盖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后放下杯子,对季风摇淡笑道:“多谢国师款待。”
季风摇信步走到门边,宽大的衣袖负在身后面朝向门外,冷漠地下起逐客令,“恕不远送。”
景彧带着白锦扶准备离开,白锦扶本以为季风摇真就这么轻易地放他们走了,没想到在经过季风摇身旁时,却听到男人漫不经心地低声说了句:“茶里有毒,不想他死,三日内来见我。”
走在前面的景彧毫无察觉,季风摇的声音只有他和白锦扶两个人才能听到,还是用的那种很能蛊惑人心的渣男音。
白锦扶闻言心头一震,刚想回头找季风摇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可没想到季风摇已经关上了门。
茶里有毒?季风摇给景彧下毒了?可为什么啊?景彧哪里得罪他了?白锦扶不确定季风摇的话是真是假,也不知道他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所以也不敢贸然将此事告诉景彧,但又害怕景彧出事,怔怔跟在景彧后面,看着男人的后背心乱如麻。
景彧发现白锦扶下山的路上沉默得有些反常,回头发现他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停下脚步询问:“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白锦扶直直看着景彧,抿了下发白的唇,问道:“侯爷,您刚刚为什么不喝季风摇的茶?”
“原来你在想这事。”
景彧笑了下,慢慢道,“传闻季风摇精通蛊毒之术,曾经有一个官员因说了句无心之言得罪了他,季风摇当时没说什么,只是给了那官员一杯茶,官员喝下后才知道那茶里被下了蛊,最后蛊毒发作,肠穿肚烂而亡,死状极惨。
从此以后,没人再敢随便吃季风摇给的东西。”
白锦扶攥紧了拳头,“一个国师就敢随便毒杀朝廷命官,难道皇帝也不管?”
景彧轻叹道:“皇上如今日益迷信长生之道,最为倚重季风摇,其他人又有什么办法。”
白锦扶握紧的拳头里,指甲深嵌入手掌心,克制地问:“侯爷您既然猜测那茶里有毒,那为什么还要喝?”
“我若是不喝,难道让你喝?”
景彧淡淡一笑,抬起手在白锦扶紧锁的眉头上若有似无地抚了下,“别皱眉头了,我刚才只是存了个小心,我与季风摇无冤无仇,又没得罪过他,他不会给我下毒的。”
景彧都是为了保护他,所以才喝了那杯茶。
白锦扶眼眶发热,深深凝视着男人俊朗的面庞,一瞬间,心痛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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