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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彧只是把茶杯端在手里,并没有打算喝,淡淡道:“二十年前的旧案,查起来颇为费神费力,让国师失望了,我暂时还没查出什么眉目。”
“是么?”
季风摇不紧不慢地道,“就怕不是没查到,而是明明查到了却瞒而不报吧。”
景彧面色不改,目光平静地看向季风摇,“国师何出此言?”
季风摇道:“侯爷在宿州不是找到了疑为七皇子的人,为何没有上报给皇上知晓?”
季风摇都这么说了,景彧也不再遮遮掩掩,放下茶杯大方承认道:“国师不愧为国师,神通广大,人在京中,却连在宿州发生了什么也能洞若观火。
是,的确有这回事,但是尚不能确定此人就是七皇子,故而才没有告知圣上,不知国师有何高见?”
“侯爷快人快语,那本座也开门见山了。”
季风摇喝了口茶道,“你在宿州找到的那个死去的孩子,绝对不可能是七皇子,侯爷若想向皇上交差,还得再加紧寻找才行。”
景彧不解问道:“国师为何如此确信那孩子不是七皇子?”
季风摇沉声道:“本座近日夜观星象,发现七皇子的命星仍然明亮如昔,这足以证明七皇子尚在人间。”
白锦扶在后面听着暗暗咋舌,夜观星象就能看出来一个人是生是死?有这么神奇吗?这季风摇不会真是什么东西成精吧?景彧修长的指节在茶杯盖上轻轻扣了两下,淡笑道:“我自然是相信国师道法出神入化,那不知国师是否愿意出手帮我算一算七皇子的具体下落,若能得国师帮忙,寻找七皇子必然事半功倍。”
“可。”
没想到季风摇会答应得这么痛快,倒是让景彧颇感意外。
季风摇起身回到刚刚的书案后,看着景彧道:“本座所修占卜之术乃梅花心易,宁安侯既想问七皇子下落,那就请拿一件随身之物给本座。”
景彧低头在自己身上找了找,从腰带上解下一枚玉佩,正打算起身拿给季风摇,在他身后的白锦扶忽然按住了景彧的肩膀,从景彧手里取走玉佩,低头望着景彧道:“侯爷,我帮您拿过去给国师大人。”
白锦扶拿着玉佩镇定地走到季风摇面前,几步路的距离,始终垂着头,用双手恭敬地将玉佩递给季风摇。
所谓梅花心易,也称梅花易数,不同于其他占卜法,它依先天八卦数理,随时随地皆可起卦,以感知自然界及人类社会中发生的一切事物异相,预测其发展趋势来得到占卜结果。
因而白锦扶拿着玉佩出现在季风摇面前,这种突然发生的事件,在季风摇眼中,就已经成为他占卜的一环。
白锦扶故意做出此举,当然是想借机引起季风摇对他的注意,若是只是看一眼季风摇就离开,其他什么都没发生,那他这趟不就白来了,毕竟季风摇如此神秘,普通人想见他一面可不容易。
果然季风摇的注意力一时都落在了白锦扶身上,他盯着白锦扶低着头露出的下半张脸,忽然对白锦扶道:“你把头抬起来。”
白锦扶闻言顺从地抬起头,毫不露怯地对上季风摇探究的视线,季风摇看清了白锦扶的样子,琥珀色的瞳孔猛然骤缩了一下,原本云淡风轻的表情也有些松动,两人之间的气场一下子变得十分诡异。
白锦扶注意到了季风摇眼里的惊讶之色,心里打起鼓,为什么季风摇看他的眼神,让他有种季风摇认识他的感觉?不应该啊,在他印象里,原主应该和季风摇没见过才是。
白锦扶按捺下心中的疑问,将玉佩往前伸了伸,神色自若地道:“国师大人,这是侯爷的玉佩。”
季风摇手接过玉佩,目光却仍盯在白锦扶脸上,声音沙哑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锦扶身后的景彧察觉到不对劲,起身过来,“国师,他是我义弟,是有何问题吗?”
季风摇没看景彧,眼睛仍旧死死看着白锦扶,眸光明暗交织,又问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本座现在卜卦,你必须将名字告诉本座。”
季风摇的视线太过犀利,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一样笼罩白锦扶全身,让白锦扶莫名有种自己掉入陷阱的感觉,呼吸不由都凝滞了起来,衣服下面的皮肤也密密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人盯上,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回国师大人,我叫——”
白锦扶稳住呼吸,努力保持表情正常,一个字一个字地报出自己的名字,“白、锦、扶。”
“白、锦、扶。”
季风摇轻轻地咬字,放在舌尖重复了一遍,倏尔挑了挑眉,随即收回视线,从白锦扶手里接过玉佩,然后坐下来旁若无人地开始起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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