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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靖姝性子活泼跳脱,睡觉的姿势也不甚雅观,锦被踢到床脚处,自己穿着雪色的中衣睡得香甜,好在如今渐渐暖了,否则她定是要着凉了。
傅靖姮从枕边拿起了她的一缕头发轻轻搔动着她的鼻间,傅靖姝只以为又是采薇那丫头叫她,眼睛也不睁开,便转身朝里,嘟囔道:“好采薇别闹,让我再睡一会吧,待我睡好了,便能想办法把长姐从大理寺救出来了。”
“呦,等傅五姑娘想办法救我,怕是我的坟头草都有两米高了吧。”
傅靖姮打趣道。
犹在睡梦中的傅靖姝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一下子便睁开了眼,腾的一下起身,回头看见傅靖姮坐在床榻边上,并非她睡迷糊了的幻境,当即扑倒傅靖姮的怀里,掀开她的广袖和衣摆,仔细检查她的身体,碎碎念道:“胳膊腿都在,没有伤痕,太好了,长姐吓死我了。”
说罢,便嗷呜一声哭了起来,傅靖姝自来便是如此,嬉笑怒骂皆由着自己的本性,从不委屈自己套在那些大家闺秀的壳子里,也因此她能同尹静和玩到一处去。
见小妹哭得伤心,傅靖姮也不再逗弄她了,忙道:“祖宗,可别哭了,我全须全尾的在这呢。”
傅靖姝收了收泪水,带着哭腔问道:“长姐如何出来的?孙家不会再咬着你不放了吧?”
“说来话长,是卢铮他一直为我奔波辩白,能解决此事,全赖他帮忙了。”
傅靖姝泛着笑意和水光的眼中促狭不已:“卢家姐夫对长姐真是一片痴心,那日大理寺将你拘走,府上乱做一团,三姐姐家的瑢哥儿又闹着要娘,只得先回了侯府,府上一时间竟无人收场,多亏了卢夫人帮忙,才能妥善结束,卢氏待姐姐真是极好的。”
这事儿傅靖姮倒是不知,如今知道了更感怀卢氏一门待自己当真极好,心中暖意丛生。
看着傅靖姝蓬头乱发的样子,摇了摇头道:“起身吧,正好我给你梳梳头发。”
阿娘去的早,傅靖姝从小便喜欢缠长姐,小时候的发髻大多数傅靖姮给她梳的,傅靖姮极有耐心,会的花样又多,每每去女学,傅靖姝总是发髻最别致的那个。
如今年岁渐长,身边多的是伺候的丫鬟婆子,长姐又忙着府中诸事,已是很少帮她梳发了,想到幼时那温馨的岁月,傅靖姝眼中又泛起了泪光,起身坐在铜镜前,傅靖姮拿起梳子一点点地将乱发梳通,慨叹道:“你刚到我身边时,路都走不稳,不想如今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长姐照料阿姝费心尽力,阿姝此生都铭记于心,断不敢忘。”
傅靖姮嗔怪道:“做姐姐的照顾妹妹,还要你记什么恩情,只盼着你日后能够万事顺心便罢了。
你与秦朝的婚事,因着这些时日出了岔子,还未来得及跟父亲提,待过几日我便同他说,这样看来,婚期恐怕得九月了。”
傅靖姝娇羞不已:“长姐这话说的好似我多恨嫁似的,九月就九月吧,我还想多快活一阵子呢。”
“看你先前同秦大人那副恨不得比翼天涯的模样,我还道你想立刻出嫁呢,原来你不着急,既然这样,那不如明年再结亲好了。”
傅靖姝怒瞪了她一眼,语气中满是少女的幽怨和娇嗔:“长姐,你又欺负我。”
姐妹二人在此笑闹时,绯云轻轻叩响了房门,道:“姑娘,奴婢有事禀报。”
绯云知晓她在这跟阿姝说话,如果不是要紧事,不会轻易打扰,安抚好傅靖姝后,便随着绯云出了琼华苑,在院中的晚枫亭坐了下来。
绯云有些惭愧道:“姑娘,送去御史中丞府的帖子被退回来了,只说孙家小姐还未痊愈,无法见客,夫人忙于照顾小姐也不得空,送去的药材也被尽数退了回来,门房说他家夫人说了‘御史中丞府中不缺这些,让傅大姑娘自个儿留着用吧’。”
傅靖姮就怕这样,虽说罪魁祸首并不是她,但孙夫人拳拳爱女之心恐怕也会迁怒于她,那日天子面前不好发作,如今看了真的是要结下仇怨了,孙夫人同卢夫人是同宗的姐妹,若因娶她这个媳妇儿而闹得离心,岂不是让外人平白地看了笑话,到那时又不知道要多少流言蜚语了,傅靖姮深受卢氏恩情,不想因自己的过失而代累卢氏声名,当即道:“备车,咱们去一趟卢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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