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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晏清在门前说。
程醒言将雨伞沾着的水渍抖落干净,“回头还是删了吧,没必要留着。”
“不进来坐坐?外边还在下雨。”
褚晏清耐心等待良久,但程醒言迟迟没有反应,想必是不愿意,毕竟那面照片墙他也没听话撤掉。
他自顾自笑了,“算了,你能送我回来就算仁至义尽了。
伞先拿走吧,我暂时也用不上。”
胃疼只有将身躯蜷起来时还好受点,加之他体温又烧起来了,沾床就跟人要散架似的没法再起身。
褚晏清头脑昏沉,好像睡过去了,又好像意志尚存,耳边总能听到吵闹的雨声。
他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的手臂,恍惚间见到程醒言的轮廓,在阴雨天的房间里看不真切。
他一瞬间以为又在做梦。
程醒言说:“褚晏清,你把衣服换了再睡,你背上湿了一大块,不会感觉不到吧。”
也许是刚淋过雨,程醒言身上有种无味的、令人镇定的清爽气息,类似于漂浮过森林的云雾。
褚晏清急切地想要留住这种气息,先紧拽住了程醒言的手臂,程醒言大概没想跟病号计较,被他以拥抱的姿势桎梏在了床边。
褚晏清抚摸过程醒言脖颈间的血管,指尖传来突突跳动的生机,上腹里的脏器同样猛烈跳动着,疼得厉害。
褚晏清开始胡言乱语:“我想把你吃下去。”
程醒言在他怀里动了动脖颈,表现得颇为镇定:“你一次吃不完吧。
经常杀人的观众都知道,吃不完的部位得分成一块块的冰冻储存,多麻烦,还是算了吧。”
“不是想伤害你。
是想把你整个吞下去,放在我胃里,这样你就不能离开我。”
“那凑合吧,但你记得顺便吃个wifi。”
褚晏清险些要被气笑,他知道这不是梦了,“什么都行,你不能先答应我一次吗?”
程醒言认真思考一阵,抱过了他的腰侧,手心落在他突立的脊骨,褚晏清终于感觉到背后浸泡的雨水。
程醒言说:“你吃吧。
别害怕,在你病好以前我都不会走。”
【作者有话说】甜,但治好病以前只能甜一点点(哭)第9条周末宜全日宅家补觉程醒言的意思是会等到对方退烧再走,但褚晏清像是得到什么了不起的承诺,郑重地亲吻了他的额前当作回应。
或许是解热镇痛药的功效,亦或许有信任的人陪在身边,褚晏清很快沉沉睡过去了,到半夜又烧上来,低咳声听起来尤为痛苦。
程醒言在褚晏清咳得厉害时顺了顺他的肩背,黑暗里触摸到一团滚烫,忍不住担忧对方会这样燃成灰烬。
程醒言每隔几小时给褚晏清换一次额前的退烧贴,然后重新测量体温,褚晏清意志不明时总是难得听话的时候,安静,顺从,让咬着体温计就会一直不放。
肩负着照看病号的责任,程醒言难得失眠了,靠在床的另一侧,断断续续看完了某部漫长的文艺片。
身边人沉重的呼吸扰乱了电影对白,他总是无法专注。
他不愿意走出卧室,客厅那面照片墙让他感到发怵。
对他而言那是种警示,警示他不该再卷入同一条错误河流,他必须安慰自己只在河边观望应该还算安全。
到黎明时分,褚晏清终于退烧了,程醒言最后用干净毛巾给对方擦了遍冷汗。
借着将亮的天色,褚晏清唇边裂的几道暗红血痕清晰可见,好在还能喂得下一些加糖的温水。
一整夜未睡,窗外还在下着连绵的阴雨,程醒言也难免有些神经衰弱。
趁着最后的清醒时分,他用电饭煲随手煮了俩鸡蛋和一锅米粥给对方当早餐,终于倒头睡了。
程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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