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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应该是的。
子书岁抬起手腕,动作轻柔地替银杏拂去凌乱的碎发,“你也是好姑娘。”
这突如其来的亲近举动,让银杏身子僵住,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少女,这几天的相处,从未有哪一刻,觉得少女生的如此好看。
在银杏心中,表小姐不仅性子柔弱,身子也虚弱,连带着面色也像是时时刻刻都在示弱,还经常低下头仿佛很怕得罪人。
可如今,表小姐直视着她,那双原本该是秋波流转的湿润眸子,此刻却泉水清亮。
那眼底仿佛有一股难以言说的魅力缓缓流淌,凝视着她时,更像璀璨星辰。
熠熠生辉,让人心生向往。
将军府的亲血脉找回来了!
将军府的亲血脉找回来了!
“小,小姐,我自己来吧!”
银杏见子书岁好像要为自己上药,赶紧说道。
子书岁也没有要执着地替她上药,闻声便将膏药递给了她。
银杏一脸惶恐,好像又还有些雀跃的羞涩,手中捂着药膏就想出门去,另一只手还未触上房门,忽地又想起了什么,转身道——
“其实二小姐本不至于为一件衣物就让秋菊姐姐来闹的,今晨小姐去夫人那里时,奴婢几个闲聊间得知了些事情,奴婢猜想,二小姐今日的行为就是因为那事。”
银杏抿了抿唇,犹豫再三还是觉得应该告诉子书岁,让她有所戒备,总比一直被瞒在鼓里好。
子书岁听银杏的话头,便知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有个贴心的丫鬟真的能省不少事,还能打探消息。
于是子书岁问道:“何事?”
银杏原本踏远的步子,又朝着子书岁靠近了些,“二小姐本与镇国将军府的公子有婚约,婚期就定在年底,可三日前突生变故,据说那侯府世子身份是假。”
“镇国将军是泥腿子出身,当初将军夫人生产时,镇国将军还只是一个副将,将军夫人和一位富商夫人一同生产,不料孩子抱错了。”
“得知真相后,镇国将军便开始想方设法寻找亲生血脉,苦苦找寻了好几个月,终于在三日前找到了。”
“真公子归来,这事闹得满城风雨,好多家在看热闹呢,私下还说镇国将军果然是泥腿子一个,连孩子都能搞错了!”
“而二小姐与将军府公子的婚约,现在却不知该如何了结,二小姐不愿意嫁给假公子,可那真公子又放话称不愿娶个不认识的女人。”
“现在二房的老爷夫人都头疼着呢,府里的人都知道,只是表小姐这才刚来不到一日,不清楚这些。”
银杏说了一堆。
子书岁听明白了,这真假公子的戏码倒是既离谱,又不失戏剧性。
只是——
“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子书岁有些莫名其妙。
银杏咬咬牙,“重点在于,那真公子的养父母,辗转多地经商,其中便有平亭,在平亭时,与您的父亲戚大人打过不少交道,府内还有传言说您和那位真公子是青梅竹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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