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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害怕成为一个oga吗?”
在上午的时候马利克开口问道。
阿泰尔正在他给自己弄的床上打盹(或者说尝试强迫他自己打盹)。
从他躺着的地方他能毫不费力地看见马利克在他的柜台后动来动去。
他看着他对着画图用的墨水和纸张皱眉。
他看着他整理他的柜子下的空隙,翻腾出一团团让他喷嚏不断的灰尘。
然后马利克开始着手绘制地图,这是唯一一件似乎能给他带来真正平静的事情。
“是的,”
阿泰尔回答。
“他跟你说过?””
在他去世的那天早晨很简单地说过。”
阿泰尔翻了个身,把手臂枕在他的头下。
他盯着马利克专心地描绘地图时弯起的肩膀和头顶。
他的手并没有因这些话语而犹豫,他的专注也没有动摇。
“如果他在训练集舍里的经历和我的相似的话,我认为他有充足的理由害怕。”
“没有人伤害你,”
马利克说。
阿泰尔因这句话咬紧了牙关。
“残废,”
他说,“怪物。”
然后马利克抬起头来看着他。
那种被冒犯的自尊令他的脸上立马升腾起一片绯红,他的脸也在暴怒的边缘气鼓鼓地胀起来。
他并没有把手中的羽毛笔摔在桌子上,而是放下了它,然后直起身来。
“我没有伤害你,”
阿泰尔说,“这些词已经很温和了,和那些在底下有关我的窃窃私语完全没得比。
即使是我们的导师也有着各种各样他们喜欢用来称呼我的名称。
婊子。
荡妇。
有一个从来只叫我‘下崽的[1]’,没有例外。
我无法掌控我的身体。
卡达尔无法掌控他的。
他为什么不应感到害怕?”
“他不是一个oga,”
马利克说。
“但是他看上去像。
你真的相信你的兄弟们有那么高洁吗,马利克?当任何男人一直被某些他渴望的东西猥亵时他能有多高尚?谁能责怪任何男人夺走明显是提供给他的东西?”
马利克的呼吸声再次变成了蛇一样粗涩的嘶嘶声:“我的弟弟没有提供任何东西。”
阿泰尔大笑起来:“但是他的身体生来就是为了用来取悦男人的。
他的肌肤柔软,他的脸蛋和一个女人的一样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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