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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一句,你如今是最年轻的正六品,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
你可别又叫人给抓住了错处,如同几年前一样摆你一道。”
赵淮徽闻言一顿,随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又开始垂眸看起书卷来。
程令仪见他如此,终于笑道:“若是没记错,你这本《平江笑笑生文集摘要》,已是看了两年有余,如今怎得还在看?不如我改日送你本新的?”
“平江笑笑生是位奇才,她的文章自然是常看常新。”
“我知道,听贾先生说,你于殿试上那篇《民生论》,词藻肌理都带着平江笑笑生的影子。
贾先生还说若是换做以前,你必写不出来这样贴近百姓的文章。”
赵淮徽翻书的苍白指尖一顿,淡声道:“我虽视平江笑笑生为我良师,然而对我有所助益的也还有益友。”
言罢,赵淮徽抬眸看向窗外。
此时月华如水,盈满庭院,恍若盈盈水光。
“今日似是八月初九?”
“确是这日子,才考过乡试第一场。”
程令仪道。
赵淮徽垂眸深思片刻,随后抿一抿苍白的唇瓣:“既是如此,我写一封手书,你替我寄给一人。”
虽是没提名字,程令仪却不疑惑,反而抱臂嬉笑道:“便是你那益友,名唤周稚宁的那个,对吧?”
赵淮徽不理会他,兀自研磨抬笔。
程令仪倒是啧啧道:“也是,最近朝局复杂,政策多变。
可这乡试第三场偏偏要考时事策论,稍有不慎,就有落黜的可能。
毕竟是你第一位主动结交的好友,弥足珍贵,你自得小心护着些。”
毛笔一抖,在绢帛上晕出一大团墨渍。
赵淮徽面无表情地将废稿揉成一团,扔向程令仪:“多嘴。”
“阿嚏——!”
与此同时,客栈之内,周稚宁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陈穗和见状放下书卷,替周稚宁将半开的窗户关紧,关切道:“近来起了很厉害的北风,周兄若要夜晚温书,需将窗户关紧些,以免染上风寒。”
“多谢陈兄关怀。”
周稚宁拱手致谢。
经过陈穗和的坦白,他们二人的友谊更进一步。
用过晚饭之后,陈穗和就主动来找周稚宁一同温书。
二人秉烛夜读,确实比一个人埋头苦读感觉好的多。
“再有三日就要考第二场了,周兄可有把握?”
陈穗和问。
第二场是考论文一道,虽然听起来简单,但要在短时间内写出新意,又要贴合考官想法,就是极难。
周稚宁便摇摇头:“尽力而为罢了。”
陈穗和闻言,笑道:“周兄自谦了。”
烛火摇曳,映照在他的脸上,将他眉眼衬的格外意气风发:“我还望与周兄一同中第,来年春闱之时,二人结伴同行呢。”
周稚宁笑了笑。
随后二人又互相交流了一下自己写论文的心得,直到半夜晓静之时,陈穗和才退了出去。
三日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依旧是晨色熹微之时,周稚宁和陈穗和结伴挎上考篮去了贡院。
审核流程与之前的别无二致,不多时,乡试开始,这回的题目是:“礼以安上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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