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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淮徽语气有些淡,像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程令仪就受不了他这点,皱眉道:“你知道什么啊知道?大理寺少卿可是正六品的官职!
从大明朝建朝起,就没有人能在初入朝堂之时就获得六品官职,哪怕你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说到此处,程令仪语气越发沉重:“圣上给你的这份殊荣太大了,简直就是把你推在了风口浪尖的位置,那些反对的朝臣都快吵成一锅粥了!”
然而尽管程令仪十分严肃,赵淮徽也只是眸光收敛,依旧专注在书卷:“嗯。”
程令仪:……
“嗯?这么大的事情,你就一个嗯?!”
程令仪的声量快要把房顶掀翻了,他直接抽走了赵淮徽手里的书:“赵淮徽,你别跟在这儿跟我玩装聋充哑,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圣上为什么会把这个职位给你?你是不是跟圣上承诺什么了?”
没了手里的书,赵淮徽终于抬眸看向程令仪,道:“你可知什么叫‘知卿不附贵,天子真门生’?”
①
朝廷局势风波迭起,官员各有出身,相互抱团。
出身高门的看不起寒门学子,南直隶府瞧不起北直隶府。
除此之外,又有不同利益而划分出的小团体,不一而足。
这些人集结在一起,左右朝局,令人头疼。
圣上早就对这种现象不满,意图暗地里培植天家势力,便是天子门生。
无关贵贱,无关南北,无关利益,只听命于圣上一人。
毕竟只有在任何方面都不相关的人,动起手来的时候才能毫无顾忌,真正为国为民。
所以圣上给赵淮徽权利,赵淮徽就替圣上培植势力。
这并不是承诺,而是交易。
道理程令仪都懂,但他道:“可你家是琅琊赵氏,有从龙之功。
高祖立下圣旨,只要赵氏子弟不以功勋之身入朝廷任职,爵位就可世袭罔替。
这回你若是领了圣上的旨意,不就等于自愿放弃承袭爵位了吗?”
“高祖下旨后,赵氏一族观其殊荣太甚,为了免遭后世君主忌惮,族中暗中立下规矩,每任家主都只能娶一妻,生一子……”
赵淮徽神色浅淡,“但你瞧我那位父亲,在我母仙逝后,不依旧娶了续弦,生了我庶弟?若我放弃爵位,自有他来顶上,必不会叫这偌大的家业散尽。”
琅琊赵氏一脉单传这件事,已经成了大家默认的死规矩。
只要人丁不旺,这个爵位说不定哪天就因为后继无人而断掉了。
可偏偏到了赵淮徽的父亲,赵政这一代出了岔子。
赵淮徽生母柳氏仙逝后不到半月,赵政就要续弦,对象还是柳氏的庶妹。
这一行为激起众多反对,可赵政硬是不肯罢休,甚至称他们是真心相爱。
最终闹了三月有余,连京城那边都惊动了,圣上亲自下达祝婚的旨意,才让小柳氏成功进了家门。
也是奇怪,小柳氏进门不久便怀了身孕。
怀胎不足十月,又因为脚滑早产。
不到七个月,就诞下了一个身体健康的麟儿,取名为赵麟。
赵政高兴异常,斥重金为赵麟准备了一场满月酒。
这消息传到京城,算是彻底打破了赵家坚持百年的规矩。
“一张已逾百年的圣旨就是一捧沙,没有半分威摄力可言。”
赵淮徽抬眸看向程令仪,“特别是在另一方已经不守信用的情况下,什么时候扬了这捧沙,就全看圣上怎么想了。”
可是偏偏赵氏的人被这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日子蒙了眼,还以为自己是千万被打压士族之中的例外。
程令仪无话可说,只略微叹了口气,将书卷还给赵淮徽。
“罢了,从小你就比我聪慧,这前路怎么走都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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