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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明枪,尚可抵制一二,若是暗箭,没有他法。
她并没有能让自己豁免于命运中任何潜伏的坎坷的幸运。
“辛苦了,今天白忙活一场。”
蒙桑发动了车子。
“当今各种名目的听证会已经开到烂俗了,毫无价值内容,只要有钱有地位,不愁没人捧场,千篇一律的发言稿之后就是千篇一律的回音,但总有人要做的……妇女和儿童不公的问题存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种人权战役本就不可能一蹴而就,要么不打,要么每一次都必须打得猛一点,才能在不可能之中赢回一点东西。
今天这个结局不算好至少也不算差。
倒是这个国家的内政,只可仰望而不可接近,战乱四起只能依靠外人来拯救,自身没有主动性,早晚有一天也会亡……”
郁植初叹了一口气,“走吧。”
东国的气温一日更比一日地热起来,但郁植初怎么也睡不安稳,时常在夜里惊出一声冷汗。
挣扎着爬起来,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都是那个死在她枪下的人,死不瞑目的模样。
窗外是一片青蓝的夜,路灯也不再亮了,她就盯着外面,长久的,无法入睡,一直熬到天亮。
闹钟叮铃铃地响了,她起身洗漱,同时打开了新闻频道。
听证会的效应就像天气一样,只在全世界的局部中露了一下脸,然后又很快沉寂下去。
但她的稿件被gt收录,常挂在网站最显眼的浏览位置,成为了一种标志。
gt发表的作品都是一种效应,这对肯定作者的实力、扩大作者的影响是一般刊物所无法相比的,高层领导甚至还为郁植初的作品举行了内部研讨会。
蒙桑一早开车过来接她去采访,街道上难有闲情怡景,十里春风的样子。
总会被儿童或妇女围住要钱,要么被军警拦住盘问,要么遇到一次自杀式爆炸袭击。
每日重叠着惊心动魄。
回程时郁植初靠在副驾驶上险些睡着了,她摇了摇头,想晃走混沌的睡意。
看了看本子里写着的日程表待办事项,已完成的就打勾,她的记事本里一天天写满很多东西。
蒙桑一边开车一边提醒她:“总部说让我们尽快拍摄步兵营第二期纪录片,已经催了好几次了。”
郁植初一听,笔尖在本子上顿时划出一条枯涩难堪的线条,她头疼的敲了敲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