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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就此打住,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间歇,许久后才又说:“人多又怎么样?每个平民都光着脚去前线打仗,你们觉得这会是一个国家的福气?你们抛弃国家,他们被国家抛弃,如此循环,还妄想将来这个国家有什么理想参照?流血就能拥有更好的未来吗?不一定。
战争后就能拥有美好的世界吗?更不一定。
你们酒喝得多了,还是该醒醒。
我还有工作在身,恕不奉陪各位。”
开场白的开头是那么宏达,落到实处却又那么琐碎,使郁植初感到彻底无味了。
她说完,拉开凳子和蒙桑一起走了出去。
桌子四周发出一阵吃惊的低语声,看见她起身后,扬起眉毛,更是一副震惊的样子。
秘书长放下酒杯送她到门外。
郁植初止住脚步:“您不用送了。”
“虽然听的不开心,但我想你应该是听清楚了,z国年轻力得的战地记者不逊于西方同行,因为担负着国家使命,你们的报道也要体现国家立场,为外交政策服务。”
秘书长微笑着说道,声音既像嘶鸣,又像调侃,沙哑的近乎阴阳怪气。
仿佛在告诉郁植初,作为一名党外群众,这已经是对你最高的礼遇和信任,你只要好好听着并照做便准没错。
这便是做最后的敲打,让她一定要把今日的事写成报道。
那这个行为等于向群众输入了一个错误信息,政府军过去所有的努力和荣誉都将被“必败”
两个字重新注解,无异于一个历史的宣告,这也意味着整个东国开始全面的陷入瘫痪。
而一个国家政府就是响亮的招牌,牌子倒了,跟着就是多米诺效应。
郁植初还以微笑,平静的回:“这个节骨眼上您让我临危受命,这不是要我的好看吗?您怎么赏我这么大的脸呢?我这两下子,真不够您入眼。
再说了,我的笔只负责揭露现实中真确存在人类的为难处境,它们因为真实而能被我正大光明的搬到荧幕上,让更多人见识这里面的人们所经历的艰辛,期待能给这样的为难处境找到一个最可行最妥帖的解法。
这个国家只是暂时受了伤,不是彻底关上门,我认为人群中痛苦屈辱的眼泪比其他的新闻更值得被人聆听,那些苍白的角色是一个时代的戏剧。
您呀,还是另找高明。”
“至于那些不便解释的灰色地带可能不太适合我,在我这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正义即是正义,真相只是真相。
那么,您开始要站向哪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