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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应该好奇,因为天底下不给看的箱子那么多,”
洛胥像抱着个诱饵食料,言语就如抖开的网,一句一句勾着江濯,“只有它里面的东西异乎寻常,算是当世罕见。”
“什么东西既能如山重,又能吓邪祟?”
江濯俯下来,停在一扇远的位置,让两个人之间维持着高与低,“是泥捏的你吗?”
为着方便,江濯在洛胥离开时,就将木箱挪到了院内。
他之所以会忽然好奇,正是因为这箱子实在太重了,凭他的神通,也无法搬动,只能一点点地推挪。
若不是见洛胥整日提着这木箱就像提菜一样轻松,他都要怀疑这里面装着一座山了。
“总是一些,”
洛胥眼眸里藏着一点狂澜,谨慎作答,“好东西。”
“猜又猜不着,看又不给看,”
江濯折扇下撤,轻轻刮过洛胥的喉结,像失了兴趣,“我的耐心告罄了。”
箱子忽然下沉,江濯未及收回的折扇被洛胥一把握住了前端。
冥扇幽引面对太清本就害怕,如果不是知隐一直控制着它,它早就溜了,如今被太清握住,直接原地解封了!
只见折扇霎时间化作千万个金色真言,哗喇喇地飞散向周遭,好似腾溅的火星,又仿佛扑腾的赤蝶,淆乱无序,像极了一场忽如其来的金色大雨。
折扇没了,洛胥握住的就是江濯的手腕。
木箱“嘭”
地一下,闷声落地,江濯半身腾空,像是掉进了网里,紧跟着被捞走。
亲是从触碰开始的。
先是唇,洛胥温柔得不像话,可是他太温柔了,越是这样,越让江濯预感危险。
他用双指捏着知隐的内腕,刺刺的灼痛像是问候,就如他闯入霈都时一样,这是在告诉江濯——
他要开始了。
洛胥的手指往上走,打开江濯的五指,顶入江濯的指缝。
他扣住他,又攥着他,让指与指紧密勾缠,没有拒绝的余地。
亲我。
亲——
江濯被逼退了,亲吻间杂乱的不知道是他们谁的呼吸。
他往后逃,背后能抵的却只有洛胥的手,洛胥撑着他,在他以为快要得救的时候,又把他用力摁了回来。
两个人的高低位置没变化,只是距离没了,江濯乌发如瀑,覆在洛胥臂弯,和银发混在一起。
金色真言在四下纷落,是满地满天的戒律,要静心,要清神——
江濯手指搅挣,指腹压在洛胥的手背上,刮出的只有浅浅几道红。
他要喘息,舌尖又被勾住了,炽热从这里攻入躯体,叫他把五脏六腑、神魂理智都忘了。
真言戒律第二条。
好烫!
通神道理第九问。
不要了!
江濯脖颈、掌心都出着汗,洛胥握着他的手,他们衣衫整齐,只是亲吻,可是舌尖软了,腿也软了,洛胥一次又一次地逼还那道命令。
亲他。
亲他。
亲得他从此以后牢记这是准许的调令,亲得他再也忘不掉我与你谁是谁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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