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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想问燕栖为何确信是他,而不是冒名者;又比如,为什么将谢家打入天牢,为何科举制度出现这么大的失误;以及,在他死后,燕栖经历了什么,结束了那场混战,又为何,会有传言他不喜自己……
桩桩件件,压于胸口,如那血窟窿一般,堵住了,说不出。
良久,江清渝淡淡回道:“你长高了。”
“噗!”
燕栖浓眉舒展,蹲下与他平视“只有这句?”
贴得太近了,高挺的鼻梁离他一拳之距,温热的吐息,刺得他皮肤痒痒的,燕栖蜜色的胸膛没了大氅的遮掩,很是勾人。
若说江清渝风雅,那燕栖就是风骚。
一字之差,万般变化。
“你长大了。”
江清渝移开视线,不忍直视。
“嗯。”
燕栖嗓子粘一下,尾音拖长,“哪都长大了,阿渝要不试试看?”
“……”
总感觉两人不是在谈一个事。
江清渝认为自己是身为长者对他嘘寒问暖,而燕栖……嗯,骚。
可这怪不得燕栖。
江清渝如一朵圣洁、不容亵渎的雪花,而这样冰清玉洁的人在自己面前脱衣沐浴,优越的肌肉线条勾勒的若隐若现,墨发还挂着大大小小的水珠。
让人想粗暴的撕开最后一件内裳。
他想让高贵的渊鳞仙尊,盟主大人臣服,叫的销魂,用那双冰冷的眸,含泪恳求他取悦自己,享天伦之乐的爽感。
他想,彻底占有他。
从第一次见面就想了,念得深,思得苦,他害怕再次失去他,于是乎妄念在他身体的渊洞中种下自己的气息,留下独有的印记,融为一体。
“……”
“燕栖。”
江清渝看他有些神游,伸手在他眼前晃一晃,犹犹豫豫开口问道:“你……厌恶我吗?”
说起来初见时分,确实不大对付,后来不知不觉中,熟络起来。
燕栖的脸一下子黑了,攥住他洁白如玉的手腕道:“谁说的?我厌恶谁都不会厌恶你。
阿渝,你可是不信我?”
江清渝微微歪头:“那你为何不给我过忌日?”
“死有什么好纪念的?阿渝,你的到来,才是值得感谢的。”
江清渝耳尖微微泛红,无论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漠北王,还是如今登峰造极的人间帝皇,燕栖总有一套自己的逻辑,让他认同,让他羞臊,让他沦陷……他又淡淡问道:“那你为何将与我长得像的,厌烦拒绝?”
燕栖郑重道:“无论相貌如何,不是你,我都会拒绝。”
更何况还是一个东施效颦的恶心货色。
“那又为何下令不许给我烧纸?”
燕栖轻笑,简直装的和一只可怜可爱的狼崽般道:“我给你烧的,没有寄到吗?还是说,我烧过去的不够?”
他可不希望还有别人供(养)阿渝。
江清渝噎住了,眼前这位叱咤风云的帝君在自己面前乖顺极了。
他鬼使神差的,抽回手,在男人柔轻的发丝揉了揉,唤道:“燕栖。”
“不要这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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