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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逢保持微笑道:“没错!
不过,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而且,我觉得他更随他娘一点,我更随我爹一点。
阿金姑娘,你觉得……”
“高峯。”
一抬头,正见独孤道丞走到身旁,眼帘低垂,看起来冷漠至极。
前一句是传音秘术,后一句便见嘴唇动了:“吃完了吗?”
高逢:“……”
“哦,对了!
二五兄,我有事要问你!”
高逢作恍然状,连忙搭上独孤道丞的肩膀,把人揽到一旁,不要影响别人吃饭的心情。
走得远了,独孤道丞才忽然快走几步,落下高逢,回身看向他:“你几时走?”
高逢又揽住独孤道丞的肩膀,正要说,独孤道丞却又往旁边退开几步。
于是又揽,又再退开。
简直像是他在强迫什么良家妇女啊!
高逢压低声音,无奈道:“独孤兄,我就和你秘密说几句话,你至于吗?”
独孤道丞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风流成性,不可理喻。”
又道:“你要说什么?”
好吧。
好像从独孤兄的视角来看,他的确是有点“恶迹斑斑”
啊!
因此,高逢也不好强人所难了,为表诚意,把双手背到背后,微微倾身,压低声音道:“独孤兄,你有没有看见阿银养的那只花毛小母鸡?这只母鸡不简单啊……非常通人性!
你说……它有没有可能是什么鸡妖之类的东西?”
要是为害一方的大鸡妖,那就只能除去了!
说话间,高峯已无意把肩膀靠得太近。
独孤道丞想要退开,却倏尔回忆起昔日里,高峯用他来发泄练功的煞气,常常被他擒住,绑了双手在背后,就此人事不知,昏倒过去——
不过,也并非是他那时要比高峯高明多少,只是他撑得更久,即使受伤,也不会倒下。
而高峯每每打到精疲力尽,便即放弃了。
高逢看见独孤兄的脸色似乎忽然微微一变,转过了头去:“不是。”
可片刻后,又转回来,冷冰冰地望着他:“你到底走不走?”
不是鸡妖是什么?一只鸡也会中邪?独孤兄,你好人做到底,说明白行不行!
高逢感觉好像还有商量的余地:“如果……我还不想走呢?”
但独孤道丞道:“别让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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