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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扔回来,就是一锭金子了。
不知为何,阿金姑娘一会看看他,一会看看独孤道丞,看得愣愣的。
等高逢要把这锭金子给阿金了,阿金才诚惶诚恐摆手道:“不用不用!
粗茶淡饭,也没什么好东西……不值钱的!”
便急旋风似的出去了,“二位公子,我先去盛饭了!”
高逢把这锭金子压在了布匹中间,一脸“你没救了”
的表情:“独孤兄,你看看你把人家吓的。”
独孤道丞却冷冷道:“你能看见了?”
……看见什么?
我靠!
这屋里果然特么的闹鬼啊!
!
!
说是粗茶淡饭,但为了招待客人,想必也肯定是比平日里丰盛了不少。
阿金阿银的爹爹亲自去炒了两盘青菜,一盘豆干炒腊肉,又煮了一锅鸡蛋汤出来。
阿金阿银的爹爹话不太多,但十分能干,今日一早便去运货了,干了一上午活回来,却没吃几口饭,又算账去了。
高逢端着饭碗,回头忽然看见前面那间烧毁的府邸,当即一愣:“阿金姑娘,前面那间宅子……就是羊家的吗?”
阿金“嗯”
了一声说:“从前羊家的主家就住在这里。
不过,自半年前那场大火之后,羊家所有的宅子都烧空了。”
她有些犹豫,好像是在解释什么似的说,“羊家倒了,这里就再也没有人来了,所以很清静。
我和爹爹、阿银住在这里……也是为了清静。”
何止清静,隔壁连只老鼠都没有了!
独孤兄倒是食不言、寝不语,始终未表一言,连菜都没夹一筷子,把饭碗里的饭吃完了,便即起身走了。
他一走,阿金阿银立即松了口气。
阿银夹了块豆干给小母鸡。
而阿金压低声音问:“高公子,你为什么会叫那位公子‘二五兄’呀?你们是表亲?”
高逢微笑道:“哦,是这样的。
在我爹的孩子里,他排二十五,我排二十七。”
阿金惊讶道:“你们……你们是亲兄弟?”
不知为什么,阿金的神情,看起来竟然有点失望。
这让高逢略略有点摸不着头脑。
看起来不像吗?好吧,是不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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