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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二十杖的伤不算重,秦子琅放缓了动作走进酒楼的雅间,令白瀚朗看不出他的一瘸一拐。
“你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白瀚朗脸上扬起那招牌般的玩世不恭的笑,“就是想我的小美人儿了,约你一起喝酒聊天。”
秦子琅“呸”
了一声,看了一眼那硬邦邦的木椅,小心翼翼地坐下来,“今天我不想喝酒,以茶代酒陪陪你就是。”
“你怎么了?”
白瀚朗觉出异样来,顿时把笑容一收。
“没事。”
秦子琅想敷衍过去,“就是忽然不想喝酒而已……小二!
来壶茉莉花茶!”
“好勒客官,一会儿就来。”
酒楼小二高声答道。
“子琅,你到底怎么了?”
白瀚朗却并没有就此放过秦子琅,“我以为我们已经关系很亲密了,你有什么事还要瞒着我?”
“……谁和你亲密。
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告诉你也无妨。”
秦子琅当下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白瀚朗简略地说了一遍。
“什么,你受伤了!”
当白瀚朗听到了这个故事中属于秦子琅的结局,也就是那二十杖的时候,顿时紧张起来,“快让我看看伤得如何!”
“有什么好看的?”
秦子琅想到伤在私密之处,脸瞬间一红,“你放心,一点小伤罢了,你看我还能行动自如地来见你。”
“子琅,你听话,”
白瀚朗用上了哄小孩子的语气,看了一眼包间中的床,“你便趴上去让我看上一眼,我也好真的放心。”
“……要看就看吧。”
秦子琅被他逼得没奈何,只能褪下裤子往那床上一趴,为了掩饰他的害羞说了一句:“说来,为什么酒楼的雅间里会放张床?”
白瀚朗顾不上答他那句话,注意力全在他的伤势上。
确实伤得不算太严重,但那红肿了一大片的臀还是让白瀚朗心疼不已,“你爹也真是的,怎么这般心狠?”
“不许你随便评判我爹。”
秦子琅想回头瞪白瀚朗一眼,又怕出卖了自己的脸此刻恐怕比臀上还红,“确实是我做错了事,罚是应当的……你看够了吗,看够我就起来了。”
“好。
现在我没带伤药在身上,晚些去你府上给你上药。”
“你还去我府上??”
秦子琅从床上起身,瞪着白瀚朗,“你是没听明白这事因何而起吗?要不是我为了你跟爹发生冲突,别人能把事情栽到我头上?”
“……确是如此。”
白瀚朗的神情愧悔起来,“子琅,都是我害你受伤的。
你也打我一顿吧。”
“哎呀我随口一说,又不是真的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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