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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牢门被人打开了。
左棣在一众打手的簇拥下钻了进来,径直走到桃杳跟前。
桃杳心中一紧,不由得往后缩了缩身子。
似乎是看出了桃杳的害怕,左棣忽然满意地大笑起来,从旁边侍卫手里捏来一只酒瓶子,仰头便咕噜噜畅饮,一气将那酒水饮尽,便将空了的瓷瓶子哗啦一声甩在地上。
被打碎的瓷片四散飞溅,有几片锋利的碎片当即就扎入了桃杳的小腿处。
鲜血即刻便涌了出来,浸红了桃杳素白色的裙摆。
桃杳痛得直哆嗦,却大气不敢出。
眼前这个丧心病狂的胖子简直就像是已经疯了,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干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从前在电视上看过的那些刑侦案件的血腥画面从桃杳的脑海中一一浮现,令她毛骨悚然。
左棣向前大迈一步,几乎要贴到桃杳身上。
一股浓烈的酒气混杂着某种恶臭的油垢味瞬间袭了上来,桃杳不由得屏住呼吸,别开脑袋。
左棣不爽地大力掰回她的脸,咔嚓一声,似乎要将她的脖颈扭断。
“丫头,你便是周砚的那个小新妇?”
他拍拍桃杳脸颊,更逼近一步,将臭不可闻的吐息喷薄在桃杳脸上,“是你不想嫁给周砚,便对他痛下毒手,害他英年早逝……唉呀唉呀,可惜可惜!”
桃杳被他的口气熏得疾首蹙额,喉间胃里一阵酸涩翻涌,几欲呕吐。
只不过左棣将她纤细的脖颈死死掐在掌中,硬是逼她将那股吐意又吞了腹中。
年轻丫头脸上藏不住喜怒,左棣看得出桃杳对他的厌恶——他可是户部尚书,在这一片,谁见了他不得弯下身板行个礼,满脸赔笑地尊尊敬敬地唤他一声左大人?左棣顿时觉得自己失了面子,一下便没了耐心,狠道:“小丫头,左大人我忙得很,没空和你多啰嗦。
眼下你有两条路可以选,第一,活着;第二,死。
你选哪条?”
桃杳死咬着嘴唇,眼中充满了愤怒,面对强权,她丝毫不惧:“左大人,您虽位高权重,但这断案刑罚之事终归不归您一个户部尚书来管。
大楚王法律例在前,您当真要视若无睹吗?”
左棣耐心耗尽,一巴掌甩在桃杳嘴上,喝道:“臭丫头!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轮不到你来教我什么王法律例!”
言罢,他转头向左右几个打手使了一个眼色,便立即有四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走上前来。
其中两个绕到桃杳身后,将她两只手臂紧紧抱住了,另外两个则是各自提了一只足有他们大腿粗细的铁锤,朝着桃杳双膝的方向,缓缓地抬起了锤头。
桃杳看着他们的动作,惊慌失措地叫起来:“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
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两个壮汉已经扬起铁锤,朝她双膝重重砸了下去。
顷刻之间,桃杳只觉头脑昏沉,耳畔一阵尖锐的蜂鸣。
起初是没有痛觉的,只是双膝下面传来刺骨的冰凉,紧接着,桃杳似乎能听见骨肉碎裂的声音,湿漉漉的潮意逐渐将她裹挟起来。
寒冷,溽湿,最后才是钻心剜骨的疼痛。
桃杳感觉双腿像是脱了力一般禁不住颤抖。
明明痛得她几乎要发疯,可受伤的地方却不见血。
她低头努力地寻找疼痛的位置,却只能看见洁白的裙摆在她的颤抖下亦是翩跹摇曳,在这牢狱肮脏暗沉的漆黑中,显得煞是刺眼。
彻心彻骨的无力感汹涌而来,桃杳愤怒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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