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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哗哗!”
几万厄姆尼罗酆军迈着整齐的步伐,举着寒光四射的超级长矛,径直向正中的伯尼萨联军铁甲方阵而去,却被那上百辆战车阻挡,只好分开绕行奔向铁甲军方阵。
看到厄姆尼军阵型变乱,卢鲁·巴赫大喊一声,“放箭!”
攻击的铜号声响起,伯尼萨铁甲方阵将暴雨般箭雨倾斜而出,站在垒车上的教会民兵也开始不停向车下的厄姆尼人掷着投矛,两翼的民兵弓箭手们也开始猛拉拉弓,向分流的厄姆尼罗酆军射去,将大批敌人射倒在地,但仍旧挡不住滚滚洪流般的厄姆尼罗酆军冲向铁甲方阵,长矛冲撞到那些重型盾牌上迸溅出火星,又滑过缝隙刺入铁甲兵的身体,躲在盾牌后伯尼萨铁甲军投出一波波短矛,将一个个厄姆尼士兵钉在地上,垒车上的教会民兵开始往下抛洒铁蒺藜,在赤脚的厄姆尼罗酆军纷纷倒地时,垒车上的教派民兵又不停扔出点燃的油包,将一片片厄姆尼士兵烧成火人,看到这些沉重的垒车难以掀翻,厄姆尼罗酆军士兵攀爬着将火把扔进车内,而垒车中的教徒民兵索性放下闸板,用长矛居高临下猛刺,却接二连三拉被超级长矛捅死在着火的垒车内,而其他垒车也渐渐被厄姆尼士兵引燃,几十辆厚重的垒车腾起熊熊大火,上面教会民兵们被烧得惨叫不已,伯尼萨联军铁甲方阵前仿佛燃起了堵火墙,炙烤的铁甲方阵不停后退,也逼迫着围攻的厄姆尼罗酆军也向两边逃去,伯尼萨阵列两翼的民兵听着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不禁往前聚拢着用弓箭、投枪、弹弓猛攻厄姆尼军团,但受到启发的厄姆尼罗酆军也开始向铁甲方阵投掷着火的油袋,将那些复合重型盾牌烧得吱吱作响,皮肉烧焦的味道到处弥散,铁甲方阵终于崩溃地丢下盾牌向后溃逃,而想上前的卢鲁·巴赫用剑格挡着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厄姆尼超级长矛,向身边的老列夫和攸丘·克劳兹使了个眼色,几个领主调转马头向后逃去,伯尼萨联军整个阵线宛如坍塌般再次溃败,厄姆尼罗酆军超级长矛顿时猛冲而入,将大片铁甲军士兵贯穿,其他铁甲兵纷纷扔掉了盾牌,丢盔卸甲向后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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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边策马狂奔的卢鲁·巴赫环视着整个战场,看着厄姆尼人追击追击铁甲方阵将联军阵线挤压成凹形,而两翼的民兵们因没有受到正面冲击而还在原地射击,于是这个指挥使猛地打了个呼哨道,“铁甲继续后退,民兵包围他们!”
铁甲方阵士兵听到继续撤退的信号,索性扔掉了手中的长矛、利剑开始狂奔,而两翼拥挤的厚实民兵军团迅速分散两边推进,像鸟翼般伸展开始包围厄姆尼罗酆军,并保持距离的用弹弓、长弓、十字硬弩攻击,但厄姆尼罗酆军却浑然不觉地继续猛追,想要彻底击垮铁甲方阵,等发现铁甲军越跑越远回过头时,却发现几十万伯尼萨民兵联军已经将自己团团围在中央,于是慌忙开始收住脚步重新组织整列,并在原地开始组织防守,发现厄姆尼人也开始犹豫不前的伯尼萨民兵们却开始兴奋,不停尖叫呼喊,并不时佯装攻击地一点点靠近。
彻底被围困的厄姆尼罗酆军试图突围,但这些伯尼萨民兵组成的包围圈却像有弹性般来回拉扯,始终不与厄姆尼长矛方阵接战,却又时时刻刻将他们围在中央。
远处观战的卢鲁·巴赫狂喜道,“兰德·考尔的那一招我也会!”
说着带着那些领主和骑兵们掉头返回,并在包围圈外向厄姆尼军团挥手致意地调侃羞辱,被激怒的厄姆尼罗酆军开始向折返的铁甲军猛冲,包围圈瞬间被打开,而那些已经丢掉盔甲的铁甲军士兵又转身而逃,等厄姆尼人冲刺的速度减缓并最终原地休整,联军民兵们又再次远远将他们围在中央。
“就这样,拖死他们!”
卢鲁·巴赫兴奋地在马上大喊道,传递命令的号声开始再次响彻长滩。
包围圈的民兵们似乎也得到了要领,开始不急不慢用十字硬弩和长弓远距离攻击,在这样精准又不断打击下,厄姆尼罗酆军只好紧锁整列,并勉强用弓箭回击,又无奈派出仅有的两千骑兵冲破包围圈杀向卢鲁·巴赫等几位领主,但早已等候多时的几千凛条克骑兵迎面而上,片刻便将两千多厄姆尼骑兵悉数围杀。
望着似乎彻底绝望并且原地不动的几万厄姆尼罗酆军,卢鲁·巴赫挥手将远处的培哥唤到面前,兴奋异常道,“你或许懂厄姆尼语,让他们放下武器,兴许我能绕他们一命!”
一直观战且神情复杂的培歌向卢鲁·巴赫弯腰行礼道,“如果能拯救这数万生灵,我愿意去试试!”
卢鲁·巴赫惊讶地望着培歌打趣又好奇道,“难道经书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您现在还真是圣心圣灵...”
培歌却抬手打断卢鲁·巴赫,径自催马向厄姆尼军队而去。
清风吹过,包围圈中依旧排列整齐的十几个厄姆尼罗酆军方阵仿佛中了魔咒般立在原地,沉默地望着前方。
培歌通过伯尼萨士兵们让开的通道进入包围圈,硬着头皮骑马靠近厄姆尼方阵,环顾良久后喊道,“我们可以和谈,不需要继续杀戮!”
但厄姆尼方阵却依旧纹丝不动,犹如石化在了原地。
培歌无奈只好继续向前,直到距离厄姆尼人十几步远,前排的厄姆尼士兵突然将立着的超级长矛举起,战马受惊地腾身而起不停嘶鸣,险些坠地的培歌忙摸着战马安抚道,“惊扰毋急,躁影虚风!”
“好一个噪影虚风!”
突然罗酆军方阵中传来浑厚磁性的声音,一条通道被让开,随即一名穿着洁白长袍、神采奕奕的高大男人径直走出。
培歌打量着这个肌肤浅褐、短发卷曲又明显有些跛脚的厄姆尼男人,不禁愕然道,“你是...垩德罗?”
垩德罗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牙齿,点头行礼后用流利地撒语道,“正是鄙人!”
培歌惊慌往后扯了扯马,但发现垩德罗依旧笑容可掬、毫无恶意的模样,便试探地问道,“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厄姆尼王?”
垩德罗诧异地扬扬眉毛,拨弄着手中那串晶莹剔透的赤红玛瑙念珠道,“好像暂时唯独鄙人有这样的称号!”
听着垩德罗打趣的话语,本来手脚发麻的培歌松了口气道,“你的脚怎么了?”
垩德罗轻轻提起洁白的长袍,露出鎏金藤条拖鞋道,“我的脚没事!”
说着将感染的大腿露出来道,“只不过腿疾又发作了!”
看着垩德罗因伤口感染腐烂而露出黑色骨头的腿,培歌惊悸地脸色苍白道,“你们军队中没有军医吗?”
垩德罗摇摇头道,“这个伤口非一般利刃所伤,因为最高名的医师已经帮我看过,估计永远也难以愈合!”
培歌忙安慰道,“他们说您博古通今,应该对医学也很有见地,等战事结束后应该可以治愈。”
垩德罗表示欣慰地微微点头,又抬脸问道,“您怕不单是来为我诊疗伤口的吧?”
培歌尴尬笑笑,将手放在胸前行礼后自我介绍道,“我现在已经不再是贵族,而是虔世会温顿斯特主教任命的侍从修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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