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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滩伯尼萨联军壕沟前,巴塞尔看着在壕沟内成堆的尸体,突然回头打量着身边的奥德赛。
奥德赛被看得心里发毛地结巴着问道,“怎...怎么了?”
巴赛尔慢慢催马走近奥德赛,用嘴努了努道,“你腿上中箭了!”
浑然不知的奥德赛忙低头搜寻,这才发现膝盖上插着支厄姆尼长箭,可还没等惊骇出声,巴赛尔已经伸手抓着箭杆猛地拔出,被箭头倒钩扯掉片肉的奥德赛顿时疼得险些坠马,不禁抱着膝盖倒吸凉气,等他脸红脖子粗地抬起头想要发作,却见巴赛尔在衣服上擦了擦箭头后猛刺入自己大腿,并脸色苍白地咬紧牙关道,“咱们生死与共!”
还没等满头大汗的奥德赛反应过来,带着扈从骑兵的卢鲁·巴赫已经越过壕沟,来到近前探头探脑问道,“两位好汉呆在这儿有何贵干?”
巴赛尔乘机调转马头弯腰行礼道,“指挥使大人辛苦,我们正在商议下次进攻厄姆尼人时如何能效率更高!”
卢鲁·巴赫瞟了眼巴赛尔大腿上的箭,又瞟了眼奥德赛鲜血淋漓的膝盖,佯装诧异道,“两个难兄难弟竟同时都负了伤,还操心军务大事,真是忠诚可鉴,快点回去让军医治疗,免得溃烂,这样的天气最容易生脓变疮!”
巴赛尔面不改色再次弯腰行礼,随即慢悠悠骑马穿过那条壕沟小道,向自己军帐而去,还在用麻布包裹膝盖的奥德赛也摘帽行礼,紧追巴赛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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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挂在天空的早秋艳阳毒辣地照射着长滩,几千早已精疲力尽的厄姆尼人丢弃了长矛盾牌,甚至脱掉了土黄色长袍和锁甲,在干涸的长滩上拖着步子奔逃,但平坦笔直的长滩似乎没有尽头,让这些人不忍直视不愿抬头张望。
在马上迎风飞奔的大盖尔用脚勾着马鞍,几乎整个身子脱离马鞍地甩着钉头锤,将名掉队的厄姆尼士兵砸得头骨横飞、直挺倒地,随即身后奔腾地骑兵将这名可怜的士兵踩得支离破碎,而挥舞着钉头锤的大盖尔收马驻足,望着自己这万马奔腾的骑兵大吼指挥道,“兄弟们,一个也别让他们跑了!”
看到这两个厄姆尼军团已经彻底丢弃军械,几千凛条克骑兵愈加兴奋地猛抽战马,想要上前一鼓作气砍杀这些疲惫不堪的敌人,但突然前方的厄姆尼人却拥成一团,而后变成窄窄的一条向前猛冲,随即又开始松散奔逃,仿佛像个巨大的沙漏,紧追而来的凛条克骑兵来到近前才发现原来是条只留有十几步宽通道的壕沟,却也无法及时收马,只好也像沙漏般穿过这条通道,继续向近在咫尺的厄姆尼人追去。
看着逃兵和自己骑兵怪异的变化,大盖尔警觉地放缓马速,并打唿哨拦住身后的数百亲信骑兵,自己慢慢上前打量着这道并无异常壕沟,又谨慎地慢慢骑马穿过这条通道,却似乎隐约听到马蹄踩到木板的声音,觉察到危险地想调转马头,但战马却本能地腾空跃到壕沟对面,而身后的通道已经坍塌,尘土散去后露出倒塌在壕沟中的几十块木板,而十几名躲藏拆毁这条木板通道的厄姆尼士兵正慌忙顺着壕沟狂逃,但没跑几步便悉数被射杀。
跟随战马来到壕沟对面的大盖尔看看留在壕沟后的数百亲信骑兵,又扭脸看看已经追赶上逃兵开始围攻的主力骑兵,慌忙连打唿哨喊道,“回来,回营!”
但被鲜血和砍杀激荡到热血沸腾让这几千骑兵完全沉浸在杀戮之中,大盖尔慌忙想上前召唤,却突然发现壕沟两头涌出密密麻麻的厄姆尼长矛兵,准备包围自己留在壕沟对面的那几百亲信骑兵,察觉落入陷阱的大盖尔还没来得及再次召唤前方骑兵,已经看到不远处数万身着土黄色长袍的厄姆尼长矛兵出现在视野里,穿过壕沟的数千骑兵也顿觉不妙地扭头而逃,大盖尔忙左右张望寻找逃路,但连接尹更斯湖和契卑洛山体的深深壕沟几乎贯穿整个长滩,无奈之下只好向契卑洛山体方向逃去,依旧是烟尘弥漫,凛条克骑兵狂奔着顺着壕沟向东逃窜,而数万厄姆尼长矛兵潮水般半包围地向这些骑兵挤压而去。
陡峭的山壁,深深的壕沟,被渐渐彻底包围在山脚的大盖尔和凛条克骑兵们开始慌乱地越挤越紧,头巾裹脸、露着冰冷眼神的厄姆尼罗酆军举着长矛越逼越近,而密集林立、寒光四射的超级长矛似乎能让人窒息,终于开始在凛条克骑兵面前晃荡,随即排山倒海式地缓缓推进,深深插入骑兵群中,彻底无路可退的凛条克骑兵用长剑格挡,用手推搡,但还是被无情的长矛缓缓刺入身体,战马开始嘶鸣,士兵被这‘矛墙’掀翻在地,拥挤的几千凛条克骑兵不断连人带马落入壕沟,阳光变得昏黄刺眼,呛人的血腥味开始蔓延,惨叫和呻吟交织,已经完全晕头转向的凛条克骑兵开始绝望地闭眼祈祷,突然,厄姆尼的长矛开始缓缓后退,正当凛条克骑兵以为发生了神迹,另一排干净锋利的长矛已经突刺而来,将大批骑兵捅落马下,随即这排长矛缩回,换来了另一排长矛,两排长矛规律地交替捅刺,又不停向前推进,似乎铁锤敲打楔子般将凛条克骑兵推向壕沟与死亡,愤怒的大盖尔抄起马鞍上的弓弩,但用力过猛蹦断了弓弦,于是看着那些身体已经被长矛贯穿,边哭嗓边妄图用长剑够着厄姆尼人的手下,不禁呆若木鸡地在人群中被挤来挤去,厄姆尼罗酆军喊号子般的祈祷声音开始响起,震撼又规律地伴随着有节奏的推进猛刺,让这样因共鸣而让人头晕目眩的祈祷声变成了死亡之音,将几千凛条克骑兵肉冻般不停推向坠入壕沟。
“快跑!”
一名护卫用力将完全陷入麻木耳鸣的大盖尔推落马下,随即被几支长矛贯通了身体,被染成血人的大盖尔缓缓抬起头,在拥挤的马匹人群缝隙间看着赤红的天空,突然眼前一黑,随即被倒下的马匹挤落进堆满尸体的濠沟。
夕阳斜照,凛条克骑兵和战马的尸体堆满了山脚前的壕沟,几百名厄姆尼罗酆兵用短矛拨弄着尸体,戳着还在喘息的凛条克伤兵,随即一名罗酆军发现了只还在抽搐的手,等捋下这手上的几枚宝石戒指,这名罗酆军冷笑着高高举起短矛,突然,远处的传来了回营的号角声,这名罗酆军士兵朝着尸体和这只抽搐的手乱刺几矛,才满意地仓促离去。
看着打扫战场的厄姆尼罗酆军全部离开,在远处不停张望的几百名大盖尔亲信骑兵慌忙催马来到近前,忧伤地望着着遍地的尸体,突然,那只曾戴满宝石戒指但几乎被戳碎的手从死人堆中缓缓抬起,又紧紧地握成了残破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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