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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子经书》,一本《南华总集》。
她轻轻抚摸着两本书的封皮,再将其放在厢房的窗台上,随后一语不发离开了大哥家。
等回到茶水摊时,化掉的三串糖葫芦已经悉数进了许清扬的肚子里。
不知怎么的,今天的糖葫芦吃起来有些甜的发腻,山楂的酸味全冲到鼻子眼睛里了。
她给家里二哥二嫂的大牛和小菊重新买了两串糖葫芦,来到茶摊一瞧,哪儿还有三哥的身影?
茶水摊的小二正抹着桌子,一看见外头站着的许清扬,喊道:“小娘子,你三哥叫你一人先回去,他还有事要做。”
许清扬重重甩了甩包裹,这个三哥,肯定又是跑哪个赌场去逍遥快活了。
三哥许有日因为长得肖似许老汉的爹、许清扬的祖父许老翁,故而即便没有血缘关系,戴氏依旧把这个孙子宠上了天,颇有当初宠自己的儿子许伯嘉那般架势。
许清扬觉得三哥如今变成这样易燥易怒的模样,有一半的原因都是许奶奶宠的。
然而许清扬再气也没有法子,只能独自一人低着头上路回家。
好在红枫村的人大多憨厚老实,就是乍然见了许清扬,大多也只是匆匆瞥一眼就不敢多看。
许清扬最担心的,还是进村的那条路。
无他,作为红枫村和下叶村最著名的二流子,王麻子经常辗转流连于两个村子的村口,像只颜色鲜艳的公鸡昂首挺胸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不过他也有狂的本钱。
王麻子的二爷爷是红枫村的村长,王麻子的外祖父又是下叶村的村长。
若不是王麻子长得实在人憎狗嫌,不然也不至于大把年纪还娶不着媳妇儿。
许清扬战战兢兢地走到村门口,一瞧,王麻子不在,她顿时安心了不少。
红枫村不算大,但许清扬家是最位置偏的那一户,从村门口走到家里都得一刻钟。
此时已日暮西山,不青山高高耸立在云端,家家户户冒起了炊烟,路上依稀还有几个扛着锄头、扎着裤脚的农户,在此起彼伏的呼唤声里带着笑脸朝家中去。
快到家了,许清扬的心情变得松快起来。
下一刻,一道略带疑惑的声音响起:“许清扬?”
许清扬偏过头去看,原来是方兰儿。
这方兰儿是许清扬幼时好友,比她大三岁,早早就嫁人了。
此刻的方兰儿梳着妇人头,脚底下还跟了个一两岁的女娃娃,女娃娃穿的破破烂烂的,一脸瑟缩地拉着方兰儿的衣角不放。
“兰儿,你这是?”
“哦,我去叫孩子她爹吃饭了,天快黑了,再不回去我婆婆怕他看不清路摔沟里,让我出来喊他。”
方兰儿是跟许清扬她们姐妹聚在一块儿时损婆婆的主力军。
因为她第一胎生了个女孩,惹了婆婆好大不高兴,没少给她脸色看。
许清扬点点头,正要与她告别,却被方兰儿叫住。
她左右观望了一番,把许清扬拉到一棵树底下,低声道:“你家那事儿我听过了。
我听说那杨蕙早几年前就在街上搔首弄姿的......”
说着,她又压低了声音:“我男人他大哥也是她的常客呢。
你爹娘真是猪油蒙了心,害得你受了牵连。”
即便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埋怨爹娘,许清扬也不想从别人嘴里听到爹娘的不是:“没办法,我三哥他只有那一个孩子,孩子没娘又不行。”
方兰儿显然不想跟她扯那么多有的没的,直入主题道:“我婆婆娘家侄子也还未说亲,他比你大五岁,快二十了正正好好,人也长得俊,一家就老子和儿子两口人,嫁过去上头没婆婆压着,自个儿就能当家做主。
我问过了,他们家住上叶村,离得远,不介意你家的破事儿。”
许清扬听得尴尬,笑得也尴尬。
方兰儿大概是忘了,去年过年的时候她还揭过她婆婆的短,比如婆婆娘家穷得要挖菜根,婆婆弟弟喝醉了酒就打人,他婆娘就是活生生被逼死的,至于婆婆娘家侄子?长得俊是俊,可惜也是个脾气大的主儿,一样是花柳巷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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