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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拍着玄英的手,“有我在,无人敢欺你。
我昨日叫人看了盛京中几个好儿郎,都大有前途,你嫁过去还是正妻,我看还何人还敢说三道四!”
正妻怎么都比一房侍妾好,可是嫁入平凡百姓家,繁华富贵比不足,风光面子更是没有,玄英到底不甘心。
她捏紧了衣衫,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绝,“老夫人,奴婢……奴婢只愿侍奉五公子!”
“你……老五话都说到毫无半点情分的地步了……”
玄英的眼泪又流淌了出来,“是,纵然郎无情,万般妾有意啊。
即便有守宫砂,哪个男子会信奴婢仍是清白的?且一女不侍二夫,奴婢不愿再龃龉着去伺候别的人。”
“那是旁人没得选,可你不一样。
玄英,离了老五,当家做主,衣食无忧,还能时常来我身边,有何不好?”
玄英叩了头,“老夫人,求您帮帮奴婢吧,非是五郎,奴愿长守青灯。”
无力的手掌敲击椅背,老夫人活了一辈子,该看穿的早就心知肚明。
可是面前这个孩子,从小养在身边,比府内的亲孙女还要亲切,她到底狠不下心。
老夫人缓了会儿气,“罢了,罢了,莫要再哭,对眼睛不好,下去擦擦脸,补好妆,我来同老五讲。”
只要老夫人开口,就一定能的。
玄英心中的石头落了地,“玄英谢过老夫人!”
玄英从侧门出去,侍女领命将吴正珩和慕蓁熹从正门带入。
厅内,珠帘被缓缓撩起,吴正珩向老夫人行了礼,老夫人招手让吴正珩在左下座位坐下,“阿珩可有些日子未曾见着了。”
吴正珩颔首寒暄。
先是谈及尚书府中其他公子小姐,问及身体康健、学业顺遂,又是浅谈老四吴正烽和亲北翊国一事,慕蓁熹站在吴正珩身后做木头人,小心翼翼地瞧了几眼老夫人。
这是慕蓁熹第二次见老夫人,上一次还是在大年三十的夜宴上,她那时还不知谨慎行事,跟在吴正珩身后,将夜宴上的每个人都瞧了遍。
那时的老夫人虽华发苍苍,但是眉目之间仍存英气,说话中气十足,这次却隐隐透着疲惫病态,眼角的皱眉似乎在短短的时间里疯长了一般。
不过想来也是,这段时间,大夫人同尚书大人不和的事情传的满城风雨,百年联姻氏族于风雨中摇摆,作为两家最年老的长者,老夫人怎能不忧心?慕蓁熹沉浸在思绪之中,突然被吴正珩看过来,她才回了魂,知道是老夫人传唤,当即从吴正珩身后走出,面向老夫人跪地请安,“奴婢喜儿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浅浅地点头,却也没应声让慕蓁熹起身,“你这丫头,名声甚是响亮,年初围炉赏雪,可少不了提起你。”
慕蓁熹弯下了腰肢,再不敢抬头,“奴婢惶恐,能为主子分忧,是奴婢的福分。”
老夫人露出笑意,“瞧着是个知礼守矩的可人儿,怎就会撺掇着老五遣还枕边人呢?”
先入为主,已然给慕蓁熹定了罪。
老夫人不会不知玄英的所作所为,可还是将罪责怪在慕蓁熹身上,可见是偏了心也要护着玄英。
也怪不得玄英敢在思咎园中如此嚣张跋扈,有老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偏袒,还怕什么?慕蓁熹沉住气,斟酌着答话,“回老夫人,奴婢行事只为全心奉主,忠心耿耿,绝无他意。
况五公子明察秋毫,奴婢言微人轻,断无能左右公子。
老夫人知人知面,更知五公子性情,此番决定非是一时冲动,亦有权衡利弊,于玄英主子也是良善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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