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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阑摇摇头,他招呼徐在昼过来坐他膝上,隐约有点儿嘲笑的意思,“他骑了快马回京,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宫中向陛下述职。
这小子总是心太急,做什么都定不下心。”
说完封戎,他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徐在昼戴着璎珞圈的颈子,声音低下去:“……就像殿下一样。”
徐在昼有些小小的无措,“令公……”
宫绦被解开了,披帛委地,砌成一弯胭脂色的长川,石榴裙角缀十二薄铃,行之随步间有叮当作响,没入到滚滚喧哗声中去。
一只手从裙下慢慢伸进去,攀着腿肚和腿根,一点点摩挲着覆到阴阜之上,封阑拨了拨花唇,又往上拿指腹轻轻攫住阴蒂。
徐在昼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合拢双膝,将他的手掌紧紧夹在打颤的腿根之间,他笑出声来,声湖中仿佛荡开一重又一重水纹。
他吻她光裸的肩,吻她的耳垂,最后去吻她毫无设防的后颈,濡湿那些小雀绒毛般的碎发……徐在昼不知不觉卸了桎梏,看他下榻,倾身埋进她的膝间。
他用舌尖辟开紧窄稚嫩的甬道,起初很轻,只是隔靴搔痒般的舔弄。
等两片肉瓣浸饱了黏滑的涎水,才剥开一点嫩肉,伸舌往深处探去。
徐在昼曾去坊市踏春,长街两端琼花缤纷而落,拂过面颊时,只留一痕细痒的酥麻,封阑舌上难道抵了朵痒人的琼花,所及之处怎么都酥软不止?
她有些迷惘地想。
肉壁逼仄难行,灵蛇样的舌舔开渐而痉挛的穴腔,又临阵退缩,只在花口处浅吮不止,一点黏腻的水流淅沥漫了出来,污湿了垫在身下的裙衫。
“怎么……”
徐在昼往前蜷起腰腹,膝头拢起将他夹在方寸之地,“不往里面去?”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封阑回答不了她,水从颊线上慢而缓地滑落,滴到地衣上去。
“封阑。”
徐在昼扯了扯手下那把马尾,哽咽着说:“本宫命令你,肏进来。”
北定王仰起脸,吻了吻徐在昼递来的手指,声音有点儿哑:“臣遵命。”
封戎纵马游街时惊到了不少人。
他脸上带笑,手中珊瑚几节,“轻薄儿,面如玉,紫陌春风缠马足。
双蹬悬金缕鹘飞,长衫刺雪生犀束”
,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少年人物。
他现在合该还在归京的路上,只是太思念远在洛阳的长公主,特意乘快马回京入宫,跟皇帝打完太极,便急忙奔出御书房来。
连家也不回,只管找他心爱的殿下去了。
他对公主府实在熟悉,没有惊动任何婢侍,径直找了徐在昼闺房就要翻窗,却在外面听见一些怪异的声息……封戎撇撇嘴,想是她又看什么虐恋本子看哭了,第二日保准肿得跟双金鱼眼似的。
跟人认了错,还是不长记性。
又看到叁更夜,怕要哭一宿哩,还嫌丢人,要他从王府厨房拿了熟鸡蛋替她敷眼,不给她就又要闹,娇气鬼,待会再回去一趟好了。
“啊呀,在哭什么呢,表妹……?”
他推门入内,抬脸看清帐中景象,竟一时怔在原地失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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