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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增德给乔丁钩装了电话,那可是条西屯第一部电话。
乔增德给乔丁钩打第一个电话时,乔丁钩乐得直蹦脚。
乔丁钩高兴,乔增德自然也高兴,父子连心嘛。
有道是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乔增德决定在市里研讨会举办之前先携夫人千金回乡“省亲”
。
乔增德回乡的时候没有大轿车来接,长天师大的公车仅限市区,屯子旮旯的不能去。
乔增德不舍得打车,就在汽车站等,等他大哥的拖拉机。
孙平尧不想跟着乔增德回去,结婚这么多年,她还是不喜欢屯子,尤其是那土炕。
大冬天的,一不烧火就梆梆硬冰冰凉,在炕上睡上一晚整个人一股子烟呛味。
她不想去条西屯,更不想让乔其去条西屯。
乔其却拍着小手闹着非要回去,她一听大伯要开着拖拉机来接他们,高兴地咯咯咯笑,不用上学,这好事哪找去。
乔增德携家带口大包小包在汽车站等了两个小时,乔增金的拖拉机才冒着烟突突突地开过来。
乔其兴奋不已,孙平尧还从来没坐过拖拉机,虽然觉得丢脸,但一时还有点新鲜。
拖拉机突突突地跑起来,风吹在脸上,有点小说里私奔的味道。
孙平尧心里涌起一丝浪漫的感觉。
她想起刚结婚的时候乔增德给她讲的中国文学《平凡的世界》。
乔增德泪眼盈盈地讲起书里孙少平在学校时的艰苦,孙平尧就学着田晓霞的样子,手拄着下巴骨,泪眼盈盈地听。
听到动情处,孙平尧就撅起嘴,乔增德就啾啾啾啾地嘬一口。
两个人彼此相信着彼此的表演,演着演着就有了乔其。
但乔增德还讲,孙少平是命不好,田晓霞死了,如果田晓霞活着,那孙少平就得进军委!
乔增德总结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男也怕嫁错老丈人,对男人来说,婚姻就是男人的第二次投胎。
孙平尧从田晓霞的躯壳里走出来,斜着眼问,那你这次投胎投对了哈?乔增德也从孙少平的躯壳里走出来,和孙平尧现实的灵魂勾缠在一起,呲着大牙一笑,说,那得看你怎么做了,你做得好,我这胎就投对了,你做得不好,我嘛,再重新投胎嘿嘿。
孙平尧立刻假装嗔怒着要捶打乔增德,乔增德就拱到她怀里,学着猪八戒的神情,羞答答地叫一声娘。
乔增德胸怀大志一言九鼎,既然叫了娘,他也就真的把孙平尧当新的娘。
一天三顿饭,孙平尧让他吃多少他就吃多少。
哪天要出门,孙平尧给他拿哪套衣服,他就穿哪套衣服。
就是一双袜子,孙平尧也给他仔仔细细地套进去。
一条内裤,孙平尧不买新的,乔增德绝对不换。
头发长到耳朵,孙平尧不领着他去理发店,乔增德绝不肯伤害来自父母的发肤。
只有在造乔其的时候,他才神奇地想起媳妇忘了娘。
那时候的乔增德,一个月给他亲娘两块瀛洲币,给新娘两百块瀛洲币,他很快就感觉出新的娘不光吸干了他孩童般的男人精气,而且剥削了他的经济。
他的理论积累日益深厚,很快从最先进的伟大导师马克思那儿获得了思想支持。
他睁眼看世界,他爹乔丁钩、他娘于春梅、他大哥乔增金、他三弟乔增财,现在再加上孙平尧、学生、每个人都寄居在他身上,都在剥削他。
拖拉机晃晃悠悠跑到条西屯瓦子屯交界处,孙平尧忽然想起她父亲孙昱仁。
遥远望去,收完稻谷的田野种上了玉米,青悠悠的小苗在风里左摇右摆,大湾曾经决堤处已经修复,还新建了一处测试台。
一个瘸着腿的老头拄着拐杖沿着围起来的保护栏慢慢走着,很快被拖拉机远远地甩在后面,变成一粒黑稻谷。
孙平尧的心情骤然低落。
乔其扒在拖拉机车兜里一会儿张开嘴喝着呼呼的风,一会儿伸出鼻子嗅着收割完的稻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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