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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院子的男主人大概三十来岁,衣着打扮都比较体面,看着像是某个机关单位里的工作人员,此时虽然神色有些紧张,但还是很配合韩焱的工作,让签字就签字,让确认就确认,十分信任警察的样子。
男主人名叫安,韩焱那边手续走完后,就把安交给了程亦安和吴谢池。
安主动带着二人来到院子角落的几个石凳子旁,这里远离车库,不影响技检科的警察们工作。
安几乎是一落座,就立刻开口道:“警察同志,你看我有什么能配合的,我接到电话也很茫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是这套房子的产权所有人?”
程亦安也不耽搁,直接打开本子开始问询。
安答道:“算是吧,这间院子是我爷爷的,他今年年初去世了,去世之后,这个院子就给了我,我小时候住这里,后来我小学时,我就跟我爸妈搬走了,后来爷爷年纪大了需要照顾,爷爷就也搬到我家了,大概是十四年前吧,这里不是说要拆迁吗,就一直没舍得卖,空着。”
“那你最后一次来这套房子是什么时间,这么大个院子里面不安装个监控吗?”
安想了想说:“应该是年初我爷爷过世的时候,当初搬走,这里就留了些用不上的老家伙什,什么旧家具啊、旧被褥子什么的,还有些我爷爷年轻时候的照片、书本。
没啥值钱的东西,也就懒得再去折腾监控啥的,贼就是偷也没啥可偷的。
我爷爷他过世后,我和我爸过来收拾了一些老东西,给一起在坟上烧了。
应该是今年的三月中旬,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过来过。”
“你们这套房的钥匙还有谁有?我看门上的锁是完好的,不像是破坏性进入的。
而且这种老式锁,靠开锁匠非破坏性地开锁,难度非常大。”
刚才到了之后,程亦安和张智聊了门锁,这门锁是安拿了钥匙过来打开的,在他开门之前,张智都是翻墙进出的。
安愁眉苦脸,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儿,无奈道:“这个我实在不好说,因为吧这老房子,好多年都没回来过,锁也一直没换过,钥匙理论上就我爸我妈我爷爷有,我自己的钥匙还是拿得我爸的。
至于有没有备用钥匙,估计连我爸都不记得了。
不过当年也不流行搞备用钥匙,我家里一直都有人在。”
程亦安又问:“那你爷爷过世后,他的那把钥匙呢?”
“我真的没有印象了,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我爸?”
安为难地摇摇头。
趁安去打电话的功夫,吴谢池对程亦安说:“你觉得这里是第一现场的概率大吗?”
程亦安点点头,“虽然我还没进到车库里面看,但是,就凭这院子的干净程度来看,我感觉像是第一现场。”
程亦安挪了挪刚坐着的石凳子,石凳子移开,露出还带着些许潮气的地面。
“你看这凳子下面,换做其他地方,石墩子挪开,肯定会有积灰和印子,你看这里,凳子下面除了点儿潮气印子,别的啥也没有。
这哪儿像一个空了十来年的院子啊!”
吴谢池点头,说:“我也认为是的可能性更强,因为从行车轨迹分析过来,这一排房屋是必然是目的地,凶手需要一个宽敞能停车的院子,加上这个院子没有监控,巷子口没有监控,符合凶手选择的条件。
问题在于,凶手是怎么知道这个院子常年无人居住,凶手又是怎么获取这个院子的钥匙。”
正说着,安打完电话回来了,一脸尴尬。
“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我爸他也不记得了,主要吧这钥匙太久太久都用不上,我爸家里、我家里都是指纹锁,平常谁还带钥匙啊。
加上我爷爷又已经去世,更加没印象了。
都不知道会不会当时跟着老物件一起烧了。”
程亦安皱眉道:“也就是说,目前你父母的钥匙,是确定在的,只有你爷爷的钥匙,目前是丢失状态,有谁是和你爷爷比较熟悉,知道你家的情况,并且可以接触到你爷爷的钥匙呢?”
“那我就更不清楚了,你看我爷爷走之前都快90岁的人了,身体还不错,:()追凶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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