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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青云这才第一次看清尤五娘的长相。
只见她面如满月,白皙透亮,左颊有一道细细的疤痕,媚眼如丝,但是细看之下,却能看到眼神中有种淡淡的忧伤。
大概三十来岁的模样,有着少女所没有的成熟韵味儿,如若不是生性风流,真的是天生尤物。
木青云不敢再看,赶紧转头道:“请你放手。
你刚刚说‘我们’,难道此间还有别人?”
尤五娘非但没有放手,反而箍的他左臂更紧:“你看还是怕我吃了你不是?这世上果真是没有一个好男人,亏得五娘我伺候你半个多月,你却连个手都不让我挽。”
尤五娘说完,哈哈一笑接着道:“这儿当然还有别人了,要是没有她,恐怕你早就去了阎王爷那报到了。”
木青云一惊道:“原来如此……不知道前辈在哪里,我好去跪谢救命之恩。
还有……还有就是,这段日子得你照料,木某在这里拜谢了……”
尤五娘大笑道:“木某……原来你姓木,但名字总不能叫木某吧?你叫什么名字?”
木青云挣扎着脱开左臂,转身拱手道:“在下木青云,先在此谢过。”
就在此时,玉箫声动,悠悠传来。
尤五娘脸色一变,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低头不再说话。
木青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全身黑衣带着黑色帷帽的女子站在木屋旁边的树尖儿上,箫声正是出自此人之口。
木青云心中一惊,做梦也不曾想到,这世上竟有轻身功夫如此之高之人。
只见那黑衣女子站在树尖儿,随着微风上下起伏,一根小拇指粗的树枝,好像丝毫没有着力一般,着实罕见。
木青云呆呆地站在那里,耳中箫声忽而清脆,忽而低沉,宛转悠扬,如诉如泣,细细静听之下,还有一股寒意夹杂其中。
他感觉全身无比的舒适,竟闭上了眼睛,似在梦中。
,!
黑衣女子一曲作罢,左手一挥,将玉箫拿在右手,腰不弯,腿不屈,径直从树上飘到木青云身前,比起雁落平湖还要轻盈无声。
香气忽至,木青云睁开双眼,见到黑衣女子已在身前,便拱手低头道:“晚辈木青云,此厢有礼了。”
黑衣女子“嗯”
了一声,声音奇冷无比。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木青云,并不多话,便走到了尤五娘面前,冷冷的说道:“你随我来!”
口气冰冷之外,极其威严,但是却听不出来其年龄大小。
尤五娘跟在黑衣女子身后走进了木屋。
木青云看到两人进屋之后,想到自己男儿之身,跟着进去怕多有不便,于是转身沿着石径信步溜达起来。
走了没多远便发现已经到了石径的尽头,前面便是杂草野树。
木青云折回木屋旁边的清潭边上,捡起尤五娘落下的洗好的衣服,拧干了水后,又摔打了几下,晾在了一旁。
他斜靠在树下,看着冉冉升起的朝阳,心中思绪万千。
这是哪里?半个多月过去了,玉门关肯定已经被瓦剌大军攻破,阳关肯定也已丢失,嘉峪关怎样?师父如何?师妹又如何?常洪将军是不是已经杀身成仁,以身殉国?这尤五娘为何变成现在这般?其余四煞呢?这黑衣女子又是谁?是敌是友?一个个人影浮现在他的脑海,一个又一个问题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百思不解,不胜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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