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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那就是没钱点男人了。”
上将转身就走,“抱歉,我没有为你的一夜风流买单的兴趣。”
“上将,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屿桐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虚和理亏,他实事求是,“是您给的工资太低,我没钱支付房租了。”
“房租?”
祁凛的语气过于冷漠,以至于顾屿桐难以把面前的人和那晚抱着自己的祁凛联系在一起,“你是说你住的那个,楼下写满反.动言论、房间不隔音还住着个酒鬼的廉租房吗?”
“……是的。”
顾屿桐低着眉,迅速地瞥了眼祁凛。
但他忽然想到什么,着急给自己找补:“上将,我那天没有喝醉。
我说的话、做的事,都是自愿的,我都没有忘记……”
“对,你一直都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
我很欣赏你这点。”
祁凛用顾屿桐从前的话给那晚定了性,“不过我疑惑的是,从前在B区,对其他人,你的报答方式也是这样吗?”
顾屿桐刚刚摔下来虽然没受重伤,但手肘和膝盖都有擦伤,只是那些伤口直到这一刻似乎才开始隐隐作痛。
他脸上忽然一热,心情复杂,盯着祁凛。
“不要露出这副表情。”
你知道的,我不会哄你。
祁凛看样子真的有点生气,他不懂顾屿桐的忽远忽近,于是将这理解为对方的一时兴起,或是顾屿桐的本性使然。
他冷冷开口:“如果这就是你一直以来的报答方式,那么我无话可说。”
顾屿桐觉得耳朵有点烫,因为祁凛的话很伤人。
虽然他无法向他挑明自己接近他是任务需要,而远离他是因为身体不舒服,但他斟酌了一下,还是试探着往前走了一小步,想要拉拉祁凛的衣摆:
“上将,您误会我了,我这段时间其实是——”
“上将,城外有突发任务!”
有人上前通传。
祁凛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态度很冷地转身离开。
过了很久,直到顾屿桐感觉到肩上大喇喇地搭上来一只手,他才回过伸来。
是刚刚和顾屿桐一起训练的人,青年笑嘻嘻地冲上将离开的方向扬扬下巴:“怎么?被训了?”
他安抚般地拍拍顾屿桐:“别放心上。
那可是祁上将啊,他的性格谁不知道,多少人躲他都来不及呢,你能当上这个副官已经很了不起了。”
“那他以前的副官呢?”
顾屿桐问他。
“哥你真逗,哪有人愿意做他的副官啊?别看指挥中心里大家对他都毕恭毕敬的,背地里指不定怎么想他呢。”
青年笑了两声,“所以你这工作可算得上是铁饭碗,好好捧着吧。”
连索亚这样暴躁的人都有人愿意成为他的副官,唯独祁凛没有。
顾屿桐在心里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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