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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乱成一团,而徐女士瘫坐在地上,以前那副优雅清高的派头不复存在。
哪怕她已经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了,桑榆也能看到她泛红的眼圈,她的头发胡乱散落在肩上,脚上的拖鞋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了一只,连别在衣领上的胸针也在拉扯中不慎掉落,咕噜咕噜滚到了桑榆的脚下。
这枚胸针是一朵玉兰花的样式,桑榆依稀记得这是他的父亲在某一年的结婚纪念日送给徐女士的礼物,设计独特,价格昂贵,花心是上好的玉打磨而成的,外面包裹着两三片花瓣,其中镶嵌着数颗钻石,尽显奢华。
徐女士鲜少在外佩戴,只是今天不知怎么突然戴上了。
如今这枚被主人细心保存的胸针终于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在赠予者毫不留情的动作下迎来破碎的结局。
即使早有预料,但桑榆的心脏还是疼了一下,他的目光从胸针缓缓移动到徐女士身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他难得瞧见徐女士这幅狼狈的模样,心里不可谓不畅快,可畅快的同时,他心里又夹杂着一点复杂的怜悯和同情。
其实到此为止就可以了,他想。
徐女士也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即使她有再多的不对,也不是她遭受丈夫背叛的理由,她在外风风光光几十年,兢兢业业教书育人,桃李遍地,结果人到中年,被丈夫背叛不说,未了这件事还变成了儿子用来打压她的手段。
算了吧。
桑榆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只要……只要她能稍微改一改自己的控制欲,其实他们两个人也能和平共处,说不定离开他这个四处拱火的父亲后,她的情绪也能平静许多。
客厅里持续安静了几分钟,没有任何一个人出声,桑榆对这种窒息般的静谧感到轻微的不适,主动打破了平静,“你们离婚吧。”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他话音刚落,桑父就拿手指着他道。
这个底气不足的男人刚刚没有在徐女士那里讨到什么好,现在就想在桑榆这里找回场子。
但他转头看着桑榆墨如点漆的眸子,一时间心虚占了上风,他不承认自己居然被一个十八岁的小子给唬住了,即使强撑着也要保住自己作为父亲的威严,“小孩子别管这些。”
桑榆嗤笑了一声,落在桑父的耳朵里就像点燃炸弹的火星子,但桑父终究对自己做的那些事认知清晰,哪怕火气再大都没有脸面继续在这里胡搅蛮缠了。
他甚至不想面对徐女士那张疯婆子一样的脸,脚步一转就想朝大门走去。
“你想去哪儿?”
徐女士直勾勾地盯着他,冷不丁地出声。
“出去静静。”
桑父本是随口敷衍了四个字,但落在徐女士耳朵里,就变成了“去找小三”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恶狠狠地咬牙道:“今天走出这个门,就别再回来了。”
桑父置若罔闻,捡起地上的公文包,像是要找什么东西,徐女士见状,像是再也忍受不了,突然从茶几上捡起一本书,不余遗力地朝他脸上扇去。
桑父的脸猝不及防地歪向一边,懵了一瞬,待反应过来后,他暗骂一声,扬起手就要打回去,却不想桑榆上前拦住了他的手,没让他得逞。
他朝地上唾了一口,一把摘下自己被扯歪的领带,骂了一句“疯女人”
,随后便果断地拿起车钥匙,“砰”
的一声摔门而出。
桑榆本来正扶着徐女士的手臂,可等桑父离开后,他就被徐女士一把推开了,“你还在这儿做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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