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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白诸不曾见过面前这女子,只是看着面前这面色苍白,大热的天身上却还裹着厚厚的斗篷,将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子,觉得有些古怪。
是身体不好吗?还是……正这般想着,听前头的刘元惊呼了一声,点名了女子的身份:“闫夫人,你怎的来了?不是惹了风寒吗?”
自他们进来之后就不曾开口的林斐放下手里的医书,开口道:“风寒的症状可不是这般的。”
女子闻言,苦笑了一声,承认了:“我确实没有染上什么风寒。”
既没有染上风寒,用斗篷将人裹得这般严实作甚?白诸不解。
况且,瞧那女子摇摇欲坠的样子,确实不似身子康健之人。
女子咳了两声,顿了片刻,再次开口,道:“我是来投案的。”
一句话惊的刘元同白诸大惊失色。
那厢的林斐却看向她,问道:“为杀闫散等人投案?”
女子点头,道:“不错,闫散同那几人的死,我是主谋。”
林斐“嗯”
了一声,点头,还不待刘元和白诸反应过来,便道:“随本官来!”
说罢,大步向门外走去。
后知后觉的刘元和白诸连忙跟了上去。
一行人跟在林斐的身后进了大理寺大牢,而后,径自走到了关押李睿之的牢房门前。
待到狱卒打开牢门,关押在里头的李睿之抬头看到闫夫人时,脸色顿变,大惊之下脱口而出:“青青,你来作甚?”
闫夫人朝她笑了笑,面色依旧苍白,可看向李睿之的眼神却十分柔和。
她没有回答李睿之的话,而是跟在林斐的身后走了进去,走到李睿之面前,同他对视着开口了:“这些事,是我恳求他替我做的。”
一句话听的李睿之皱眉,张嘴正欲说话,便听闫夫人再次开口了:“睿之,你我都已如此,何苦再牵连他人呢?”
“那个叫鲁青的,之所以知晓何小娘被害之事,是我透露于他的,原意便是想让他做这个替死鬼。”
闫夫人说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苦笑道,“我亦不是什么好人。”
待到放下捂住眼睛的手时,闫夫人的眼圈已然红了。
李睿之看着红了眼圈的闫夫人,喃喃:“青青……”
“那章泽端的侍婢也是忍受章泽端许久了,又遭我同李睿之胁迫之下,才会撒了谎,望大人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闫夫人对着林斐微微欠了欠身。
林斐看着她,问道:“为何要杀闫散等人?”
“为什么?”
闫夫人闻言,轻哂了一声,看向众人,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的离众人远了些,而后抬手,解开了将自己身体裹得密不透风的斗篷。
待斗篷解开,露出里头的夏衫时,刘元和白诸立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却见闫夫人裸露在夏衫外的脖颈同臂膀之上满是红疹,有些红疹甚至已然溃烂发脓。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喃喃。
自学了医书的林斐看了片刻,蹙眉,道:“似是花瘘之症。”
一句话听的两人更是大惊,不敢置信的看着脸色苍白的闫夫人:“她……她怎的可能有花瘘之症?”
这症状,不是只有青楼女子同那些嫖客最容易得么?:()大理寺小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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