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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突然问道:“宁王近来过得如何?”
金穷没想到寻安王会把话题突然转移到宁王身上,干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看到他露出窘态,寻安王也是笑了笑:“金御史消息灵通,难不成没有打探过南方的情况?”
见实在糊弄不过去,金穷轻叹一声,道:“想赚王爷您这点银子,还真是个卖命的活计。
如今南方尽是监察司的眼线,宁王府的蛮人,背靠九星宗的武盟,还有大虞来的清隐李家,别说是金某,就算让赵相来回答您这个问题,只怕也会把他老人家给问住了吧。”
监察司将南方搞成一块铁板,水泼不进,多少人想要探听消息,最后也都无功而返。
一些无关紧要之事,监察司自会主动放出风声。
倘若涉及到核心的秘密,也就正如金穷所说,哪怕是赵相都未必能够探得一二。
不过,金穷也明白寻安王为何会这么问,放下茶杯,缓缓解释道:“宁王的牧族能够从一众部族之中杀出重围,就是因为他们舍得赌上所有,倾尽一切来换取成为大离属国的机会。
既然事已办成,再想反悔,只会变成两边都不讨好的尴尬处境。
所以下官认为,此事应与宁王无甚关联。
而且,就算宁王再有本事,他还能左右夜主的想法不成?”
前边的话,或许只是铺垫。
最后一句才是金穷想要表达的关键。
牧族加起来才多少族人?真要在背后搞事,监察司联手武盟当场就能将其屠尽,甚至都不至于动用镇南军这样的大杀器。
更何况现在夜主已至三品境界,放眼大离天下罕有敌手,除非宁王疯了,才会去干涉他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发兵之事,应该就是夜主自己的想法了。”
寻安王也没再纠结宁王的动向,缓缓道:“陛下不会同意此事,但以夜主如今的实力,恐怕也容不得陛下反对。”
“您这句话才是说到了关键。”
金穷感慨地道:“当时夜主手持离祖符,言谈之间多次提及镇南军——现在镇南军的调遣之权可就在监察司手里握着呢。
一旦监察司私自起兵,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话虽如此,那离祖符也只是名义上有统领大离各军之权。
至于调遣镇南军,若无皇命在手,监察司随意调动守关大军无异于谋反叛乱。”
寻安王轻声道:“届时,镇南军也会被冠上叛军之名,为世人所不耻,这一点,金御史无需担忧。”
金穷既没有反驳,也没有赞同,而是悠悠道:“当年离太祖起兵之时,如王爷您一般抱有侥幸心理的人也不在少数。
可结果偏偏就是离太祖掀翻了大玄,这才有了大离这近二百年的盛世。”
“可曾有人提及,离太祖的兵马是从何而来?又哪有人记得,太祖他也曾是大玄王朝治下的子民?”
金穷淡淡道:“古往今来一切定论,皆由胜者书写,王爷,可别小看监察司如今所拥有的大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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