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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容疏走了狗屎运,在山上捉到了一只兔子,回来做了红烧兔肉,端着给隔壁李婶子送来。
门是虚掩着的,她直接推门进来,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树下躺椅上,怀里抱着一只猫。
男人披着一身白色狐裘,眉眼如画,目若点漆,只目光深邃幽冷。
他姿态慵懒,然而却莫名让人紧张。
容疏觉得,这是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隔壁怎么能有这么牛逼的存在?
那个小云哥呢?
“有事?”
卫宴也在打量着容疏。
平时咋咋呼呼的女人,模样竟然意外的清秀,只一双贼眼骨碌骨碌,让人觉得不爽。
容疏听着他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表示耳朵要怀孕了。
这极品啊!
就是不知道腰咋样,坐在那里看不出来。
男人最重要的是腰。
不过可能不太好,因为这还没很冷,他已经穿上狐裘了。
“没事,我来给李婶子送一碗红烧兔肉。”
容疏道。
“放那里吧。”
卫宴指着院子里的石桌道,“我娘去买菜了,马上回来。”
“哦,碗记得还我。”
容疏不放心地道。
卫宴:“……”
或许因为他脸上的无语太过明显,容疏也觉得尴尬,主动道:“请问公子名讳?”
这句话纯属没话找话。
她是担心这男人不记得还碗,然后有意拖延一会儿,等李婶子回来。
李婶子的亲儿子吗?
眉眼之间,好像有点像呢!
卫宴已经有些不耐烦,看在母亲面子上,冷冷地道:“渐离。”
人怪,名字也怪。
容疏好像听到李婶子和王嬷嬷说话的声音了,便想着再来两句差不多了。
“这姓,有点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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